跟了薛崇简那么久,你才知道别人敬畏他的原因。

战栗划过骨脊。

而在你的每一次下意识的瑟缩和在房/事时的出神中,薛崇简也察觉了你的转变。

对此他只是付之一笑,你还是个孩子,需要教导,这点薛崇简一直很有耐心。

从浴室出来不久的男人披着宽松的黑色浴袍,他坐在沙发间,水滴沿着湿漉漉的黑发滑落,经过肌理分明的宽阔胸膛,顺着劲瘦的腹下没入,接着,被跪伏在男人双腿之间的你吃下。

薄青经络凸起的脚掌死死踩在你绵软的睡裙上,让你趴在那团男性的那处上不被允许离开。

“看到枪害怕了?后悔跟着我?”他单手按着你的后脑勺向下压。

“呜呜呜......”回应的只有你仓促的呼吸声。

男人眯眼盯着你,烟灰落在你苍白的脖颈间,像是落在娇颤颤的雪里。

“帮我把头发擦干”

薛崇简靠在沙发上阖眸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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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末的时候,许多客人登门送礼,别墅里时常出现些陌生的中年面孔,因为上次出了那样的事情,人多的时候你也就不被允许走出主卧的房门。

大厅里酒味蔓延,高脚杯中的殷红酒液粼粼闪闪,客人们交头接耳的在别墅主人身边商量那些暗地里的交易。

酒过三巡,饶是薛崇简酒量好,也难免有些醉意。

时间不早了,客人们惦记着回去陪家里人告辞离开了,于是薛崇简也上楼陪你。

他把你从被褥中捉进怀里,微凉的大手掀开你单薄的睡衣去揉软软的小腹。

烈性的酒味裹挟过来让你清醒不少,瞬间的血腥回忆让你止不住的推拒,挺直了小腰下意识的躲避。

一巴掌拍在你的小屁、股上。

“躲什么”薛崇简拧眉,阴鸷的目光又吓到了你,不敢忘记这个枕边人举起手枪时娴熟的动作。

薛崇简没有继续对你做什么,粗粝的手掌就放在你温热的腰间暖热,按住你不允许畏冷蜷缩,就这样抓着你等着跨年。

窗外霜冷剔透,雪枝子高高的挑着,枝桠仿佛沾了淤泥一般呈现出薄薄的蟹壳青,即使是年夜,别墅区也是一向的安静,没有什么声响。

“崇简哥,我想回家......”

在他越来越黑沉的目光中,你嗫喏着直至噤声。

薛崇简盯着你,一眼就看穿:“想回家,还是想跑?”

“阿姜,你家里老人身体不好,你不为他们考虑考虑吗”

你不为亲人考虑考虑吗。

你想让他们老无所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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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崇简没想到你竟然敢偷他的钱。

“这点钱够你花吗?!”

大把的钞票径直砸在你脸上,纸钞细窄的侧面仿佛锋利的刀子,在你的皮肉上割出道道红痕,你垂着头缩在角落里环抱住自己小声的哭,不敢抬头去看他。

男人被你的啜泣声惹得更加躁戾,暴怒脸色难看到极致,他蹲下身掐着你的面颊。

“离开我,你用什么养活自己”

“靠给其他人当情妇,把我花钱养了这么久的身子送给别人赚钱?”

薛崇简按住你把你的衣服扒光,全部扔到一边,

薛崇简看着你哭的喘不过气,合上眼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滚。”

你怔愣了片刻,身上的衣服随即被扒光,连一件遮羞的衣物都不剩。

薛崇简嘲讽,不是想回家吗,把他给你买的东西都留下,光着身子回去!

你冻的打颤,而薛崇简则甩开你弯身坐在座椅中,他仰面一言不发,冷漠到令人发指。

你赤/裸着身子,连站起身都不敢,温热的泪沿着面颊落下,你打着哭嗝,不停的道歉,可不被回应。

即使有暖气,裸出的皮肉也被冻出细小的凸起,你发颤的爬到他面前的实木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