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家对你的疼爱,不允许任何人窥视你,也不会把你暴露在公众面前遭受严苛的审视。
他这样看重你,可私下里作为孕妇的你却依然要严重的透支自己的身体去满足他。
怀着孕,也要努力的取悦丈夫,乖乖坐在男人的腰腹间主动的献上亲吻。
厚实的手掌扶着你的腰肢,他垂眼享受你主动的亲昵,一寸一寸的亲吻你的颈子,纤细的锁骨,以及鼓起的腹部。
「很乖」
在丈夫的照顾下,你艰难的挺过孕初期的种种生理反应,可好景不长,不久之后噩耗传来。
你的父母意外去世了。
你情绪崩溃,几乎是陷入了抑郁中,钢琴家推了所有工作在家里亲手照顾你,可你却只是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只有在产检的时候,看着b超里孩子的影像时才会有一点点反应。
猝然的巨大打击下,你把这个孩子视为你最重视的东西。
钢琴家薄唇紧抿,他收敛着阴暗的目光开导你的情绪,作为你的配偶,他极度厌恶你去关注其他,哪怕是这个为了困住你,逼迫你怀上的孩子。
他争抢你的注意力,胎像不稳不能碰你,那就一遍又一遍的接吻。
不给你留下任何喘息,把你吻到面颊熏红,软乎乎一团的窝在他怀里,再不去关注其他占据你身体的东西。
「看着我」
「叫我的名字」
「不是老师,是丈夫」
他以你的爱人自居,不允许你叫老师,在你面前他的身份只是爱你的丈夫。
从最初的一见钟情,破例亲自教导你学习,到最终把你困在掌中,在日复一日的性燚爱中诞下了后代,让你和他有了不可分割的联系……
【情夫】
钢琴家丈夫坠机去世之后,你带着孩子,独自面对着无数图谋你们家产的豺狼虎豹。
被社会隔绝的富家太太是一块任凭刀俎的鱼肉,你根本没有能力应对那些妄图夺取你们家产,利用各种手段逼迫你们从宅邸中搬出来的亲戚。
丈夫的丧礼上,朦胧的黑色头纱遮盖住你憔悴苍白的面容,在周围无数真心假意的恸哭声中,你捧着白烛,和独子一起跟在年迈的长辈们身后。
各种各样黑黢黢的目光凝聚在你单薄的身子上,蔑视的,贪婪的......觊觎的。
「夫人还没有考虑好?」
葬礼结束,所有人都离开之后,你依然在墓碑前静静的站着,身侧是这几年风头正盛的企业家。
古树围合的山间墓园里弥漫着灰蒙蒙的雾气,罗织成幕的细雨让空气越发沉闷,温和儒雅的商业新贵主动来安慰你。
黑色的伞执在他掌中,向你倾斜。
「你的丈夫生前把你看的很紧」
他轻描淡写的说。
他说他和你丈夫是多年好友,从不缺席他的演奏会,对于朋友的去世,他感到很悲痛,而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替他照顾好你和孩子。
企业家的这种说辞隐去了几年前对你的一见钟情,连同那些不可告人的觊觎,窥视,随着时间发酵到快要赤红的嫉恨通通隐去。
身形高大的男人眼底漆黑压抑的情绪已经快要克制不住了,捏着伞杆的手指用力到发白的程度,透露出疯狂的渴望,只是暂时不想吓到你罢了。
「夫人可以把一切都交给我」
你看出了他的另有所图,没有接受他的帮助。
丈夫死后,你的生活一落千丈,曾经的生活水平断崖式降低,甚至连孩子上学的学费都已经承担不起了。
你把丈夫给你的珠宝首饰奢侈品都卖掉了,之后,还要撑起精力面对那些如狼似虎的亲戚。
已经这样了。
还是不肯向他求助吗。
企业家冷笑,随口一句命令,就可以让那些人继续为难你,但当这个无耻之徒再次出现在你面前时,依然是秉持着谦恭的求偶姿态。
「夫人其实没必要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