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你对钢琴的喜爱就被那只青筋遍布的大掌磨灭了。

你开始不愿意上课,本就怯懦安静的性格更加自闭,抗拒再见到这位老师。

在钢琴家的权威下,父母只认为戒尺是正常的体罚教育,他们没有意识到别的问题,反而觉得这是你的任性,忧心忡忡的请钢琴家纠正你。

「把门关上」

再次被逼着踏入琴房,你战战兢兢的站在门口,仅仅几次课的教育,就让你怕的要死,双腿虚软完全不敢朝他靠近。

「小朋友,听说你不愿意上我的课?」

琴房温白的灯高高悬于头顶,男人坐在钢琴凳上,挺拔的身姿,高挺的鼻梁在灯光照射下落下一片晦暗不明的阴影。

知识分子样式的清癯斯文五官,高领毛衣极大的舒缓了他面庞棱角分明的严峻感,儒雅俊美,仿佛不再是音乐会上不近人情的钢琴家。

他似乎是在伪装出一种温和的面貌,吸引你的靠近,可直到走到他面前,你才惊悚凝滞的注意到他手中色泽森冷的戒尺。

你下意识的想跑,可却被男人迅速抓住,咚的一声摁在那架价值不菲的琴上。

冰冷的戒尺抵在后臀上的那一刻,你瞬间停止了一切挣扎,只剩下哀弱的啜泣,求他不要打你。

「可以不打你」

他漫不经心的语气给了你希望,为了让你相信,把戒尺随手扔在地上,啪嗒一声的落地极大的缓解了你紧绷的情绪。

「小朋友,今天我们换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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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你依然跟着钢琴家学习,可他教导给你的不再是钢琴的乐理知识,而是如何取悦讨好成年的男性。

「呜」

你被压在琴键上,细白的藕臂攀附着男人的脖颈,双腿分开被逼着缠着他的腰腹,扬起颈子努力的和他接吻。

无力的手指抓着男人的领带,捏出绝望的褶皱,呜呜咽咽的鼻音软弱可怜,一方的菱唇已经被吃的红肿凄惨到破皮的地步,而另一方却依然不够满足。

「还不够,再来」

许久之后,他滚烫不均匀的喘息落在你的脖颈间,只给你休息片刻的时间,就再度俯首压过去粗暴的占据你的口腔,检查你的学习成果。

菱唇被吻到肿起来的地步,还要继续乖巧的吐出小舌供他享用,为了让他放下戒尺,你可以卑微的妥协放纵他对你做出任何事......

中产阶级的父母掏空了家底要你学习钢琴,可这却害了你,让你还没学会钢琴,就先大了肚子。

「我们两情相悦」

「希望你们来参加一个月之后的婚礼」

在你父母震惊的目光中,钢琴家拿出了医院的孕检单子。

财力和阶级的巨大差距下,你的父母犹豫再三,无奈的把你嫁给了他。

他们这个决定保证了你得到金字塔顶层的资源和富贵,而相对应带来的,是你被困死在丈夫掌中,日复一日的承受他过分蓬勃的爱欲。

「老师,我,我想回家」

「我不想在这里,我想要回家呜呜呜」

刚成年不久的年纪,却被逼着怀孕,成了年长你许多的钢琴家的配偶。

不相契合的性格,阅历,甚至是房事,都是你崩溃的源头。

「这里就是你的家」

丈夫把你搂在怀里,他吻走你面颊上的泪水,那双按亿元投保的手掌穿过你的发丝,抚摸着你鼓起的腹部。

从第一次见面,他就在肖想你。

从未把你当做学生,而是作为自己的配偶,和你培养感情,企图把你圈禁在自己的领域之内。

蝉蛹般恐怖的占有欲把你困在家里,不允许你见到其他任何人,也因此断掉了你在学习,在社会中成长的机会,他逼迫你做他的爱人,让那双懵懂潮湿的黑眸只能被他看见,被他疼爱。

「我在监控里看到,你又进琴房了」

在家的时候,钢琴家总是把你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