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你腰肢上的手掌顿了一下。

接着,手背上的筋脉突然绷现出来。

「知道念着人便是好的」

薄雾一般的纱幔帐子从金钩上放下,遮掩住塌上的一片春色,你乖乖的配合着没有反抗,孟汝良并未察觉到你的乖顺是为了掩饰什么,他把寻来的祈福坠子戴在你颈子上,呼吸变得灼热。

「别捂着脸,张嘴,叫人」

「夫君,夫君……」

而与此同时,一种古怪滑腻的触感仿佛蛇类般,顺着你垂在床边的雪腕一点一点**。

房里还有另外一人。

陆靖兆和你**的时候,孟汝良突然回府,于是只能暂且待在镂空的床下。

少年眉宇间不易察觉的阴沉,他在床下狼崽子一般舔吻你的手腕,但没在你的手腕上留下印痕。

嫉妒滋生蔓延逼迫发狂,陆靖兆不想再忍耐,除掉孟汝良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可他不该有这样失控的想法,毕竟他现在根基不稳,还需要孟汝良帮他登上皇位,不该这样和他撕破脸…….

孟汝良回来了,陆靖兆不会再来欺辱你,你以为就这么过去了,可纸终究包不住火的。

孟汝良发现了端倪。

他视线阴沉的落在你身上时,你就知道你完了。

-

陛下已经是行将就木。

陆靖兆把囚禁起来的几个兄弟尽数诛杀,皇位再无变动的可能,只等陛下驾鹤西去,他就可以登基践祚真正掌权。

几次到孟府的磋商之间,陆靖兆迟迟没能找到你的身影,直到终于开口询问。

孟汝良冷淡的瞥了一眼,告诉陆靖兆你找了骈夫,已经按照律法处置。

「自然是浸猪笼」

「太子觉得我会容忍一个不贞的女人」

头带丧布的陆靖兆面色骤然难看下去,他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间绷出来,失控的模样几乎是毫不遮掩的显露出他就是你的骈夫。

「她和你同床共枕这么多年,你杀了她?!」

喉咙间却尝到了一股绒绒的铁锈味,陆靖兆声音哑了下去。

「是我强迫的她」

烛火摇颤。

火苗顶端燎灼着一把短刃,锋利的刃面雪亮瘆人,一直烧到炙热滚烫,孟汝良才收回短刃。

「她没死,她日日受我疼爱,我怎么会舍得把她弄死」

孟汝良嘲讽,短刃照出两人的侧影。

「你借助我的势力成为储君,却趁着我不在玩我的女人」

「你算什么东西」

-

登基在即,储君却突然因故废掉了一只手掌。

手掌被硬生生刺穿,筋脉搅动挑断刀血淋淋不堪入目,这是孟汝良开出的,允许他见到你的条件。

而之后,陆靖兆如愿了。

你并没有被浸猪笼,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被侵犯的奄奄一息,过度的房事让你嗓子哑的一点声音都没有,脚腕上的铰链垂在床褥之间仿佛蜿蜒残喘的死蛇……

新帝继位不久,就和孟汝良分庭抗礼势如水火。

可一个残废的君主如何能够服众,陆靖兆只能隐忍着分出一部分权利,让孟汝良这个佞臣摄政揽权。

身体残缺的新帝性子也阴沉下去,曾经明朗的面庞总是蒙着一层不悦的阴霾,视线扫过来时让人不寒而栗,背后生出冷森森的白毛汗。

只有偶尔的夜间,新帝被允许和你宿在一起,陆靖兆逼着你去亲他残缺的手掌,变态要你**他的伤口,他阴恻恻的告诉你。

「我废了一只手来见你」

「是我活该」

他早已不再称呼你为师娘,曾经隐匿的独占欲望汹涌破笼而出,他魔怔了一般盯着你红嫩的小舌,骤然掐住拖出来玩弄。

「我会把你夺过来,别急,到时候你身边就只能有我,我一定好好待你,日日把你喂饱,让你只有我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