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进府里养了这么久,你却没长出来几两肉,孟汝良以为借着这个机会可以逼你多吃些饭食,可你却能把自己撑成这副模样……
一个月后,你的腹部依然没有任何动静,平坦的一点点起伏都没有。
可就算是这样,你还痴心妄想着孟汝良能再多放过你一段时日。
「休息够了吧?你的*再不插就该插不进去了,跪下去」
「夫君,我还呜啊」
外衣被粗鲁的扒了下来,你面色苍白显然是吓坏了,只着里衣狼狈不堪的从书房爬了出去。
而身后的男人不疾不徐的解开束带,有些不耐烦的盯着你的身影。
你像个**傻的疯子一样跌跌撞撞的逃出书房,慌张下甚至跌了一跤,可你没摔下去,而是撞进了一个胸膛中。
前来议事的陆靖兆下意识的扶住了差点跌下去的你,手掌扶着你的小手,一下子就触及白而薄嫩的皮肉,少年垂眼遮下眼底异样的情绪。
而下一刻,你就被面色难看的孟汝良一把拽回,抓进他怀里占有性的遮掩住,孟汝良音色寡冷。
「臣管教内人,请太子移步稍候」
「是要管教管教,师娘怎么往外男怀里撞」
陆靖兆挑眉颔首,故意添了把火,并不在乎你唰的白下来的脸色,他睨着你的视线暗的让人心惊。
怎么每次见到你,你都这么一副被欺负的要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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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的病一天比一天重,皇子党的势力也渐渐抬头。
国本飘摇风雨如晦,一道圣旨下来,***的孟汝良被派遣到东南荡平海上倭寇,算是卸下了陆靖兆的左膀右臂。
路程遥远疲乏,而你又恰巧得了风寒,孟汝良没有把你带走,只让人严苛看护着你养病。
而病好之后,便是勒令着你一笔一划的写信,不管写什么,一日也不可少。
也许是战事繁忙的缘故,孟汝良回给你的信并不多,但笔触中显然是极为熟稔的读过你的话语。
这样平静的日子是你求之不得的,你以为终于可以安稳,陆靖兆却突然上门拜访。
宫里这段时日变化不小,天子病危,陆靖兆侍疾身侧,而其他几个闹事的皇子尽数被囚禁,让人不得不钦佩陆靖兆的手段。
他亲自来到孟府登门取什么手令文书,可之后离开的马车中……却并无陆靖兆的身影。
「师娘就是在这张床上开的苞?」
「是被强j?好嫉妒啊,当时师娘的身子比现在还嫩吧」
粗俗的话不堪入耳,一国储君把你摁住身下欺凌,甚至把你还未寄出的手信垫在你膝盖下。
怎么会被你夫君的学生压在床上了呢……
「出去,出去呜呜呜」
手腕用尽了力气,你几乎崩溃,却根本推不开他。
「师父教我治理国家,师娘就教我如何绵延子嗣,开枝散叶,师娘哭什么,教的很好啊,本宫学的不快吗」
「畜生,畜生,滚开啊呜」
「我是畜生?那师娘是被畜生压着弄?!」
垂死一般的挣扎带来的是可怕的强迫,最后,只剩下哀哀欲绝的祈求。
「不要告诉他,求你……」
此后,陆靖兆常常暗中来孟汝良的府邸中玩你。
他仿佛把你当做宠爱的姬妾一般肆意的享用,得到不合伦常的猎奇快意,甚至捉弄般的突然开口问你愿不愿意跟他。
「不要,我不要」
你像是受惊的幼兽一般断然回绝,这样的反应让陆靖兆的笑意骤然收敛,唇角紧绷平直。
其实不过是玩弄罢了,可听到你这般下意识的拒绝,他竟然陡然生出一股没来由的怒意。
「愚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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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汝良提前几日回府了。
他没有和凯旋的军队一起,而是率着几个侍从一路风尘仆仆赶回。
几日辛劳他的面庞都粗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