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得鼓起来。
简直像是无意识的勾引。
雨水打下来后,在洞穴边缘形成一道通透微冷的雨帘,哗啦啦流下来打进泥土里泛出微微的腥气。
你昏昏沉沉的睡在人马怀中,雨声隔绝了外界的干扰,人马垂眸注视着你的睡颜,马类纤长的眼睫覆盖下来遮住眼底不明的情绪,良久,突然在你面颊上咬了一口。
小半个月后,你的伤口才愈合了一些,终于站起来走几步了。
十多日相处以来,你也逐渐放弃了驯服人马这个愚蠢的念头,你很感谢他的帮助,更畏惧他的力量,只想早日离开森林。
这个想法自然被人马察觉到了,你眉眼弯弯的告别,没注意到他脸色有多可怕,面庞阴冷到简直恐怖,手中的弓箭都被压出刺耳的错位声。
你还没意识到危险,再三感谢之后,收拾了衣服打算离开,转身却发现弓箭再次对准了你。
不是眉心,而是你用来行走的脚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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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能驯服这匹人马,也没能离开这片森林。
你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就被压在岩石上欺凌惩罚。
人马手掌掐进你雪色的皮肉里,粗黑的马尾都愤怒的抽打在你的大腿上,鬃毛把你的腿根拍打出一片红痕。
山坡上你的哭声逐渐嘶哑下去,人马粗鲁的按着你强暴,没有废掉你的脚腕,已经算是对你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