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的捕猎后,人马棱角分明的面庞上沾着粘稠的血水,他下颌微扬起,双眼依然是杀戮后的暴戾猩红,冷冷的瞥了角落里你一眼,视线中是轻蔑警告。
显然他知道你的存在。
人马恶劣的盯着你,徒手扒下猎物尸首的皮肉,骨肉撕裂的响声令人毛骨悚然。
你虽然恶心这种相当原始血肉淋漓的进食方式,可进入森林多日以来,你一直只能啃食硬巴巴的干粮,看他吞咽肥美的肉类,你胃里几乎馋到泛起一股难耐的酸水。
黑皮人马饱腹之后,再次提起弓箭,你被这一举动吓得本能的后退半步,这更是让人马对你的嘲讽简直溢于言表。
夜风微冷,森林中重叠的叶片发出簌簌的拍打声,人马清洗过后,伏下四肢休息。
黑皮人马和普通的野马站着睡不同,他四肢折伏下去休息,强悍凶猛的气息下根本不会有野兽敢靠近这片领域。
你捂着外套有些冷,一直僵着身子等到半夜,猜想人马已经睡熟,才敢鼓起勇气想要趁机悄悄翻身骑到他身上尝试驯服。
人马身躯过分的高大,即使折伏下来,也比你高许多,生理差距带来的恐惧感让你屏住呼吸,谨慎的靠近。
可还没等你抓住他马躯上的毛发,人马就骤然烦躁的睁开了眼。
手臂猛地掐着你的颈子把你压进了扎人的草丛里。
「呜」你被暴力拖拽进了沉重的马躯下。
肌肉压得你喘不过气,力量的差距让你根本不能从他身下爬出去,只能被死死压着小声的啜泣,而人马在强行让你安静之后,冷淡的合上眼继续睡。
一夜里,你差点被马身的重量压死,热烘烘的皮毛温度烫的你难受至极,让你满身都是人马的气息。
天光渐明,你一夜没睡,面容憔悴的不成样子,终于被放开后,你精神都有些恍惚,下半身已经麻了,挣扎了几下都没能起身。
人马就扫你一眼,拿起弓箭沿着山坡离开,你倔强的不愿意放弃,艰难的撑起身跟上去。
大概是精神不济的缘故,你踉跄了几步,甚至没注意到脚下凸起的碎石。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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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山坡上滚了下去。
皮肉擦伤许多处,内脏都像是移位了一样剧痛,最严重的是伤到了脊椎和脚腕。
干燥的岩穴格外隐蔽,角落里铺着几层厚厚的草垛,黑皮人马把你抱过来放在干燥的草垛上,动作间避开了你受伤严重的脊椎和脚腕。
「不要吃我,不要…」
「好疼呜呜呜呜我,我好疼」
你只能孱弱的哭,软软的腔子有气无力仿佛稚嫩的幼兽,剧痛中几乎硬撑着才没晕过去,已经疼的意识不清了,只剩下对这匹凶悍掠食者下意识的害怕。
恐惧中,你甚至讨好的舔了舔他的手臂,求他不要杀你。
粉嫩的小舌仅仅探出来一点,湿漉漉软的不可思议,沿着蜿蜒性感的手臂筋条触碰了几下。
黑皮人马动作停顿了一下。
他没有抽走手臂,另一只手扯过一把草类,咀嚼过之后,掀开你的衣物给你敷在伤口上,清凉的草类让你发出一声细细的嘤咛。
纤细的腰下一片淤红,腰肢细弱到他一巴掌力道就可以拍断,手掌不轻不重的盖在你平坦的小腹上按压了一下,白而薄的皮肉霎时就染上了一层嫩生生的娇色。
似乎……很容易被捅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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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你发现身上已经上了药。
脊椎依然很疼,稍稍动一下就痛的你脸色发白,完全失去了自理的能力。
你不断小声呜咽着,在这个完全陌生的洞穴里只能依靠人马的看护。
你像是被圈养的幼崽般乖乖的等它捕猎回来喂你,被人马捏着面颊往嘴里塞,吃撑了还强制按着你的后脑勺,逼你吃下更多。
人马俯身一瞬不瞬的注视你艰难吃东西的样子,红润嫩艳的菱唇一张一合的吞咽,面颊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