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越来越深。

可即便怒极,面对她时,他依旧维持着风度。

甚至不舍得拿她开口。

只是启唇,厌声道:“她无错?姜婳,你知不知道,那银簪能直接要了你的命。你明知晓有尾随之人,明知马夫昏睡了,还让橘糖走远,你是要做什么。她明知你情绪不对,明知你身旁无人,还要走远,她又是要做什么?”

“姜婳,你告诉我,什么人值得你用自己去诱,什么人值得你这般去见。”

姜婳垂着眸,一言都发不出来。

他生气的东西,似乎同她所想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