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素日不爱诗文。”
谢欲晚没有打断姜玉郎的喃喃自语,他的眼眸落在少女清秀的字迹上,平淡道:“看来,三日还是长了些。”
姜玉郎:......
想了想,姜玉郎说道:“小婳今日未去学堂,我同她说了,她明日应该会去了。”浅淡说了这么一句,姜玉郎又满眼珍惜地看向手上即将交还给谢欲晚的孤本。
适才被他翻过核对过的少女临摹了一下午的东西,就被他随意地放在一边。冬日的风从外面吹过来,那一沓宣纸眼见着就要被吹落在地上。
姜玉郎丝毫未察觉,谢欲晚平静地看着,在纸张要落下之际,他走上前将一沓纸收好了。
此时,姜玉郎看着手中的古籍,依依不舍地递还给他。谢欲晚清淡看着,手压在少女抄写过的雪白的宣纸上:“我记得姜兄生辰快到了。”
姜玉郎哑然:“是,还有一两月。”
青年垂着眸,眼神停留在少女纤细秀丽的字上,有形无骨。他淡声道:“那这古籍便当欲晚送给姜兄的生辰礼吧,只是姜兄需借欲晚三日,欲晚好临摹一份。”
姜玉郎顿时喜笑颜开:“多谢谢兄,何须临摹。”说着,他将书桌上姜婳临摹的那一份递给谢欲晚:“谢兄用这份就好。”
谢欲晚淡然接过:“好。”
青年的手修长,印在雪白的宣纸上,微微弯曲,骨节分明。
*
隔日。
谢欲晚依旧是授课一刻钟前去了学堂,最后面那个位置已经坐了人,少女一身素白的衣裙,头上简单地簪了根银钗。
他只清淡看了一眼,就讲起了课。等到距离下课还有一刻钟时,他如昨日一般讲了一段古书中的诗文是昨日‘很多牙齿’那一段。
青年的嗓音清淡:“聱(ao)牙诘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