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整日里皆胆战心惊的厉害,生怕说错了话后惹恼了郑衣息。
而烟儿从溪花村回来以后便病了, 即使太医来看诊之后说她只是心病,并不需用药, 可郑衣息还是如临大敌,吩咐圆儿等丫鬟好生照顾烟儿。
半月后,郑衣息派出去抓捕刘寡妇的线人们总算是递回来了些消息。
陆植死后,那刘寡妇便预备着潜逃出京城, 谁曾想却躲不过郑衣息布下的天罗地网, 在毗邻京城的一处县城里被郑衣息的人寻到了。
起先那刘寡妇什么都不肯说,等郑衣息亲自卸了她一条胳膊后, 刘寡妇才如实交代。
杀死陆植的人是小武。
就是从前在澄苑伺候的小武,后因言语中对烟儿多有冒犯,被郑衣息下令打了几十大板后赶出了澄苑。
谁曾想这厮如此命大, 生生熬过了这几十大板之后便被刘氏收买了过去, 领命去溪花村与刘寡妇搅和在了一块儿,这两人一个领命行事,一个对陆植深恶痛绝,便想出了给陆植下毒的毒计。
而陆植回溪花村的那几日里, 每一夜都睡不安稳, 不得已只能饮酒来消磨神智。
那一夜他醉的不省人事, 小武便与刘寡妇一起掰开了他的嘴, 将那一碗□□给他灌了下去。
陆植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死了。
而后小武便彻底消失了,不仅不曾来赴刘寡妇的约,连他家里的母兄也说好几日不曾见过他了。
刘寡妇断了一条胳膊,霎时被那股痛意磨得满脸是泪,可见上首的郑衣息眉目冰冷,那狠厉的目光仿佛要把她凿穿一般,她就连哭也不敢再哭了。
“我都是被那个小武哄骗的。”起先刘寡妇还高声为自己辩解,可见郑衣息一言不发,她说话的声音便也越来越微弱。
郑衣息盯着刘寡妇凝神思索了一番,见她有意地敞开了胸前的衣襟,不停地向他递着媚眼。
他心绪十分复杂,一是嗤笑于陆植这个蠢货竟会死在这么腌臜的一个妇人身上,二又是不明白刘氏的用意。
陆植命如蝼蚁,实在是不必刘氏如此费心。
可她偏偏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只是为了杀死一个陆植。
郑衣息心不停地往下坠,思绪翩翩间已是明白了刘氏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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