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又没说过。”
谢钦无语,原先他不是没想过,那沈瑶怕是冲着他身份地位而来,从她今日这番反应看出她不知情,连带对这门婚事的不满也淡去了些。@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寻思一番沈瑶的话,也略微能理解,“明日请你弟弟过府,”他按着眉心盘算一番,“下午申时,我回来亲自教导他。”
他有的是法子治这些叛逆的少年。
沈瑶回过神来,露出苦笑,原想说不必了,又念着谢钦与沈展不曾见面,不如干脆破罐子破摔,万一谢钦真有办法呢。
翌日沈瑶便去寻沈展,哪知沈展调儿可高呢,嘴巴差点撩去耳后,怒道,
“娘家舅大,我是他的小舅子,他只要不是天王老子,就该他来见我。”
“婚约是他们谢家主动定下的,并非咱们沈家高攀,误了你八年不说,仗着位高权重拿鼻孔看人,谢钦想见我,让他自个儿来!”
说完,塞了几张皱巴巴的银票给沈瑶,狠狠撂下话,
“姐,你以后不必为我挣银子,我能自己养活自己。”
沈瑶唬了一跳,“你哪来的银票?”她担心弟弟学坏。
沈展拂了拂鬓角的汗,将脸别过去,“你别管,总之银子来路正当。”然后头也不回走了。
沈瑶急得满头是汗,沈展一下子冲出门,她也不敢去追,忧心忡忡回了谢府,挨到下午申时,谢钦如约回来了,看到妻子愁眉苦脸,皱眉问,
“怎么?他不肯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