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又来了。
“还没吃早饭?”邢钧看了一眼他。
“你怎么回来了?”时雪青追问。
邢钧冷哼了一声。他挑剔地看了一眼时雪青,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最后,他又哼了一声,走过来,顺便地拍了拍时雪青的脑袋。
手还放在时雪青头上,邢钧说:“有个技术专家来C城开学术会议。我延期了航班,今天和他聊聊,明天再走。”
“……”
邢钧放下行李,回房间换西装去了。时雪青坐在桌边,感觉身体一点点变凉。
九点三十五,距离PUBLPOL 121,只有二十五分钟。
他都在,他刚才都在,想些什么啊。
就像彻底的、被铺天盖地的水浇醒了。环绕着自己的也不是刚进入浴缸时的热水。
而是渐渐凉掉的凉水。
可很快,眼前的阳光好像也更清晰了,尽管冰凉,但也让他骤然间,站起了身。
邢钧在房间里换好西装。他想着接下来去见专家时要说点什么,又想时雪青一早在做什么噩梦呢,哭成这样。
要不然,中午先带时雪青去吃顿好的,安抚他一下。邢钧微微皱眉,心想养金丝雀还挺麻烦的。又觉得时雪青不会是因为他要走了,所以在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