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顺着额头,沿着那高挺秀气的水滴鼻落下来。

不是?看不出她刚洗过澡,这样素净的面容不擦粉黛,仍旧透出一种接近神圣的美,可这种神性是?和纸醉金迷的美艳交缠在一起,于是?显得堕落,显得颓靡,轻而易举撩起占有欲。

谢浔之想到更之前,他上门送燕窝的那次。

她穿着几近俗气的睡衣,还是?如此昂贵,娇艳,夺目。

“是?我想跟你送。”他克制着目光只看向礼貌的地方?,绝不侵犯她锁骨以下。

易思龄:“别以为送一盘水果?我就会不生气了?,我现在还是?很生气。”

谢浔之:“嗯,不指望用?一盘水果?就能获得你的原谅。”

“是?我送进去,还是?你端进去?”他绅士询问。

易思龄才不可能让他进来,把果?盘接过来,当着他的面捡了?一颗草莓咬了?小口,红润的汁水沁染唇瓣,如此丰润可爱,像一朵被人拿嘴啃咬吮吸出汁水的花…

谢浔之目光立刻一跳,这次,克制地只看向她的鼻子以上。

她只是?在吃水果?,他居然联想到了?…性。

谢浔之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伪君子,道貌岸然…以及变态。

他唾弃自己。

“你回?去吧,我还要继续泡澡呢。你别打扰我了?。”易思龄把草莓吃完,又?吃了?一颗车厘子。

她的坏习惯,这么小的水果?,都要分两?口吃完,以至于那些汁水在她唇瓣上到处染。

谢浔之也想快点离开,所以迅速把该说的事说完,“明天早上九点能起床吗?”

“wh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