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宋言帮他整理,“披着更好看。”
又惋惜道:“可惜没穿裙子。”
就这样突然而仓促,他们穿着最普通的衣服,坐着,牵着手,头靠在一起,在闪光灯下拍一张合照。
宋言特意交代要洗成小的,能放进怀表那种。
照片很好看,宋言笑出甜甜的酒窝,尤里也浅浅笑着。
他们往回走。
宋言察觉到几次尤里的欲言又止。
他挣扎着。
他开口了。
“我……”“什么时候走?”宋言的声音异常冷静。
尤里的嗓子早就恢复了,不知为什么有些哑。
“……后天。”
不虐吧不虐吧不虐吧?觉得虐的姐妹要想,大美人和小美人要过好日子,这是必经的啊!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坚持一下以后就快乐了!嗯嗯,就是这样!(肯定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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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呼吸一窒。
“这样早吗?”他轻轻问。
“……嗯。”
接下来的一天似乎变得正常了,宋言好像注意不到扶育所的气氛,活泼又爱笑,在做饭时哼着歌。
晚上他软软地撒娇。
“做嘛。”
宋言小动物一样舔舐尤里的脖颈,释放自己甜香的信息素。
尤里低头看他,哼一声作为回应。
他搂住宋言的手滑下,按到被浸湿的凹陷处。
宋言轻喘,唇贴上尤里粉红的乳头。
他含住它啃咬着,舌尖抵住乳孔反复舔,直到乳晕涨大一圈。
酥麻的感觉从胸口传来。
尤里咬着唇,手指搅出咕唧的水声。
宋言握住尤里往下。
“你弄我吧,”他轻描淡写地说,“明天还要赶路呢。”
尤里答好,抚摸宋言软软的头发,埋入他的身体。
他们没再说话,只是摇臀,肉体撞击出啪啪声。
宋言的腿挂在尤里腰上,热烈而绝望地迎合着。
他们从未有过这样激烈的性爱,就连发情期也是温柔的缠绵。
到最后两人都气喘吁吁了。
尤里眼尾发红,强撑出笑意来,抚摸着宋言的头发。
“睡吧。”
他说着要动一动。
宋言强硬地挽留。
“不出来。”
他蛮横地说,夹住尤里的腰往前一顶,穴口将他吃得更深。
没有人再说话。
过了很久,宋言听见轻轻一声叹息。
化进浓稠的夜里。
第二天一早,宋言从尤里身上爬起来,穴口红肿着,穴肉外翻,一动就流出腥甜的液体。
他咯咯地笑,掰开腿给尤里看。
“你看你看!”他耍赖地嚷嚷,从穴口捻一点白浊舔一舔。
然后呸呸呸地皱着一张小脸,扑过去和尤里接吻。
尤里笑着接住他。
他们像平时一样,到扶育所去,给更少一些的孩子上课。
一样地吃晚餐,一样地洗漱,一样地被干净的竹叶气息拥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