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禄将他翻过来仰躺在床上,手指擦去脸上被沾到的水渍,将湿漉漉的手指抵在玉秋唇上。

玉秋张口将手指含住,舔干净,自己淫水的腥臊味弥漫在口中,让他本就潮红的脸又红了一度:“嗯。”

“那就好。”周文禄目光落在他小腹上,“这里都沾上了。”

玉秋没力气撑起身,只转了转头:“什么?”

周文禄挤进他的腿间,一手托住他的屁股,将他下身稍稍抬起,俯身往他小腹上舔去:“精液,”他抬起头,将舌面上的白浊液体展示给玉秋看,然后在他的注视下将舌头缩回去,喉头一动,竟是将那些腥黏的液体咽了下去,“沾上去了。”

玉秋双目大睁,呼吸都停滞了:周文禄,刚刚……吞下了他的精液?!周家的实际的当家人,居然为一个“共妻”舔精!

周文禄却像是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方才做出了多么令人震撼的举动,反而一边用手指按了按方才舔过的地方,一边温柔地问他:“一会儿肏到你这里好不好?”

“唔……”玉秋腰身一颤,血液都在沸腾,完全被这个画面刺激到了,花穴深处泛起强烈的空虚感,他分开的双腿夹住周文禄的腰,伸手摸去,将指腹压在周文禄的手指上,乖顺地回答他,“听大少爷的,玉秋记住位置了……”

男人精壮的肉体覆在他身上,骚心反复被鸡巴碾压,玉秋爽得不停颤抖,花穴紧缩着咬住肉棒,淫水流个不停,交合处发出激烈的“噗嗤”声。发软的双腿被肏干的频率晃散,大张着任由对方侵犯,玉秋喘息中混着零碎的呻吟,浑身是汗,小腹被接连高潮射出的精液糊得无比淫乱,指尖都在发软,连身下的床单都揪不紧。

周文禄今晚完全放下身段“取悦”他的行为让他满心欢喜,本就躁动的欲望更是高涨,已经被肏到一次潮吹的身体处处都变得异常敏感,不论周文禄触碰到他哪里都会产生快感。

在骚心几乎被摩擦到麻木后,龟头开始向跟深处的宫颈探去,周文禄轻车熟路地将龟头抵在宫颈口上摩擦轻撞,同时低头衔住玉秋一侧已经被吸肿的奶头,含在嘴里继续轻咬吮吸。

宫颈口和乳头一同被刺激,玉秋猛地反弓腰身,浪叫出声:“啊啊啊!不!呃不行!那里……啊!嗯……啊……好舒服,唔啊……”

快感不断叠加,宫口很快被肏出缝隙,龟头嵌入后便不再退出,深顶浅抽,很快就肏地玉秋溃不成军,一阵阵的酸软酥麻从小腹升腾,迅速波及全身,子宫都被干得发麻,花穴如失禁一般泻出热液,过于密集的舒爽感将他生理眼泪都被逼出来了。

玉秋下意识想扭腰躲开这样激烈地交媾,周文禄却并不给他机会。滚烫的穴肉缠住他的鸡巴不断蠕动,顶端被另一张小嘴吸得紧紧的,一股股热流淋下,直直冲击着龟头,爽得他几乎失控,恨不得将这骚浪的肉逼肏穿,这时候怎么能让玉秋逃开?

他直起身,捞起玉秋的双腿圈在自己腰上,一手按住他的大腿,一手托住他的腰背,突然发力将他抱起,死死往下坐在自己怀中。

整根鸡巴都肏进花穴里,耻毛紧紧压在穴口上,宫颈瞬间被彻底肏开,浓郁的酥麻感一下涌出,玉秋大腿紧绷,腰肢僵硬,双手胡乱在周文禄肩头抓出淡淡红痕,仰头尖叫着射了出来:“啊啊啊啊!好深!啊!唔……要死了,要被大鸡巴肏死了!啊啊啊!文禄,不……嗯啊!我不行了,不行……到、到了!啊啊!”

稀薄的精液濡湿两人的腹部,玉秋在短暂的抽搐之后,浑身肌肉如同脱力一般软了下来。他眼前发黑,将下巴抵在周文禄肩头大口喘息,浑身潮热酥麻,感觉自己就像在周文禄身上死了一回。

硬热的性器刚刚经历了一轮激烈地绞紧,周文禄重重吐了一口气,一泡精液险些被玉秋吸出来,他有些狼狈地笑笑:“玉秋这骚穴好生厉害,水又多又热,肏了这么久还有力气夹紧,差点就没撑过去。”语毕,他牵起玉秋一只手,领着他摸向自己的小腹,“摸摸看,大少爷有没有肏到刚才同你说的地方?”

还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