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关系”?玉秋想:我们现在,到底算什么呢?“留宿”在他心里代表的含义是什么?很重要吗?需要如此严格……

周文禄将玉秋抱到自己床边放下,玉秋乖乖坐在床沿,最后一次试探地问道:“是不是只要成了亲,就可以和大少爷过夜了?”

周文禄心中一片柔软,他想要玉秋在他面前放肆一点,亲昵一点,鼓励人家说出口,那就不该在人家尝试争取的时候直接拒绝才是。

“是,毕竟留宿算是我们并不常做的事,我决定将它放在婚后,显得正式些。”周文禄将想法解释给玉秋听,伸手顺着他的鬓发,摸过他的耳廓脸颊,拇指擦过他的嘴唇,“但是小姨娘把想要的说出来了,很听话。”

“听话的孩子,可以得到嘉奖。”周文禄俯身去亲吻他的唇瓣,“今天玉秋就在这里过夜吧。”

衣领被解开,湿热的亲吻顺着脖颈向下,玉秋双手松松环住周文禄的脖子,任由他主导接下来的发展。

男人温热干燥的双手脱下他身上的衣物,赤裸的肌肤相贴,玉秋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喟叹。

周文禄的床铺干净柔软,残留着他身上的气息,玉秋跪趴在上面,脸颊旁就是周文禄的枕头,鼻尖嗅到熟悉的皂角气味,引得他躁动难耐。细窄的腰肢塌下后,他的肉臀高高翘起,饱满的臀肉下,可以看到阴阜后方,那里已经被分泌出的淫水沾湿了,后面的阴阜不比中间那样丰厚,随着双腿分开的动作露出一道缝隙,藏在下面的阴唇无处躲藏,直直暴露在周文禄的视线里。

手指顺着缝隙前后摩擦,正中的阴唇和阴蒂都被手指蹭到,泛起熟悉的酥麻,玉秋轻轻哼了一声,将屁股向下压了压,使黏腻潮湿的私处紧贴在周文禄的手指上。

周文禄抽回手指,双手撑在他内侧的大腿上,令他大腿分开,将头埋了过去。

“啊!”湿热灵活的舌头忽然舔过娇嫩的阴唇,玉秋惊呼一声,双腿反射地试图合上,周文禄当然不会让他如愿,手下立刻发力抵住了。玉秋面上迅速泛红,双手揪住枕头边,咬紧下唇也抑制不住不断外溢的呻吟。

“唔……不,那里……”他完全没有预料到周文禄会这样做,粗糙的舌面就像是在反复描绘阴唇的形状,将上面的淫液尽数舔走,舌尖挤压摩擦着发硬的阴蒂,剧烈的快感源源不断地翻涌上来,玉秋膝盖发软,很快就颤栗起来。

潮热的吐息不断打在敏感的嫩肉上,玉秋将脸埋在枕头上,甜腻的呻吟声被阻挡大半,周文禄只能隐约听到一点声响。然而在男人坏心眼地用嘴唇含住那颗硬硬的肉豆子吸吮时,玉秋如同一条被拽出水面的鱼,猛地弹动了一下,生理泪水迅速在眼中充盈:“啊!”

穴口颤抖着收缩了一阵,涌出更多黏腻的清液,立刻就被周文禄舌尖绕着穴口舔干净,接着,那条湿热的舌头,从穴口旁一点点滑进了中间的小洞中。

“唔,啊……啊……”玉秋面颊绯红,心跳声炸响在耳边。这是周文禄第一次帮他舔穴,他看不到那画面,但穴口被舌头撑开,正在模拟性交一般浅浅抽插的触觉裹挟着细密的快感直冲他的大脑。

周文禄在这方面显然是没什么经验的,他的技术算不上太好,但超出心理阈值的满足使玉秋的身体更加敏感兴奋。他勃起的阴茎哆哆嗦嗦地开始吐出腺液,很快就要濒临高潮,花穴一片湿润,柔软紧致的穴肉不断主动缠上挽留那根舌头,腰臀迎合着扭动,皮肉不断轻颤。

玉秋牙关打颤,结结巴巴地提醒:“文禄……让、让开,我……”

他话还没说完,周文禄退出舌尖,张嘴含住穴口的嫩肉吮吸起来,玉秋尖叫着绷紧大腿,剧烈地颤抖起来,阴茎接连射出几道精液,花穴随着翕张,不断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液,玉秋下意识向前移了移,试图避开周文禄的嘴,下一刻就被按住了,嘴唇和舌头扫过正在流水的穴口,舌尖探入勾出更多的淫液,正在高潮中的身体哪里受得住更多刺激,玉秋呜咽出声,湿软的肉穴断断续续又喷出了几股热液。

“还有力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