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夜晚温父宿夜未归。

等第二天,河里浮起一具尸体,没人知道温父是失足跌落,还是投河自尽。

想到这里,温楹闭上双眼,苦笑了一声。

她不责怪阿爹将她一人留在世上,却会想阿爹为何忍心将她抛下。

温楹收回心神,心下暗道:阿爹这样的并非良缘,姨父这般最好。

若是筠儿,姨父定不舍得留她一人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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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秀月因温楹的亲事心里郁闷着,也睡不着,就把今日姜姑母做媒的事跟田逢春说了。

田逢春:“这件事也不怪姜二郎,换个有血性的人,都不能让人把寡嫂给欺负了。”

赵秀月也明白,她不是嫌弃姜河这点,也觉得那几个地痞流氓活该。

“只是吏役,不是正经官府中人,总归差了些。”

田逢春道:“一个男人能养家糊口,对妻儿好,才是最重要的。他虽做着差役,但在街市上颇有威信,也不恃强凌弱,说来是个好的。”

田逢春在外忙活,对姜河的名声,做事什么的,都比较了解,他觉得男人能保护妻儿,不让她们受人欺负,那才算是男人。

姜河为寡嫂打死人,他打心底佩服这样的人。

所以他才会为姜河说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