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脱了外衣,去拿热毛巾来给他擦脸,再为他掖好被子。
做完这些,傅凛川将床头灯调暗,安静坐了片刻,起身离开。
谢择星难得一夜好眠,清早醒来虽还有些头疼,人倒是彻底清醒了。
昨夜的零星记忆在他脑子里回放,想起和傅凛川纠缠的那些画面,他在洗手台前弯下腰,将水流开到最大,不断往自己脸上泼冷水。
谢择星出现在食堂时,傅凛川和李彦文已经在这里吃早餐,李彦文先看到他,冲他招手。
昨晚喝太多谢择星这会儿其实没什么胃口,随便拿了点吃的过去坐下。
李彦文跟他说笑话:“傅医生这个Alpha差点被人标记了,我早上看到他换腺体贴,上面一圈没消的牙印子,真会玩。”
谢择星将面包放进嘴里差点噎着。
傅凛川抬眼,递水杯过去:“喝口水。”
“原来Alpha和Alpha之间还可以这么玩啊,我真是长见识了。”李彦文边说边笑,有意调侃他们。
傅凛川睨他一眼:“你想玩自己去找个人陪你玩。”
李彦文笑着摆手:“那还是算了,年纪大了玩不来这些花样。”
谢择星默默喝水,一句话没说。
李医生见好就收,说笑几句后很自觉地起身先走,把空间留给他们。
傅凛川神色平常地问:“昨夜睡得好吗?早上还有没有头晕难受?”
谢择星随便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