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掠夺,想要占有,他本性从来如此。
可他不能,他已经错过一次,用最惨痛的方式学会了正确爱人的方式是什么,他不能再重蹈覆辙。
“择星,”傅凛川克制住声音里的颤抖,“……你在生我的气吗?”
谢择星恼道:“我不该生你的气?”
傅凛川的拇指贴在他鬓边轻轻摩挲:“你生我的气,我很高兴。”
至少谢择星现在终于又愿意对着他展露那些喜怒哀乐,不再是之前那样连看他一眼都嫌多余的冷漠冷淡。
谢择星骂他:“你又犯病了是不是?死不悔改……”
“我在改了,”傅凛川低声争辩,“你不喜欢的地方我都会改,你告诉我还有哪里做得不够的,我也都会改。择星,你教教我吧,要怎样才能改好,你不教我我自己摸索好难。”
“你难我不难吗?”谢择星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叱问,“你以为我这些年过得很舒坦?我也整夜整夜地做噩梦,一直在看心理医生,把药当饭吃。我根本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要承受这些,你让我教你,谁又能教教我,怎样才能不去想你?才能彻底忘了你?”
谢择星怒意未消,叠加在揉碎他理智的醉意里,泛滥成通红双眼里不断滑落的泪。
“你就只知道跟我装可怜卖惨,你的惨不都是你自找的吗?关我什么事?”他哭得更厉害,“我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怎么还都还不清吗?!”
傅凛川心中一慌,松开了禁锢住他的手:“别哭了,择星,别哭了……”
“你以为我想哭吗?我也不想这样动不动就哭哭啼啼,我从小到大都没哭过几次,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谢择星用力推着他,在傅凛川真想退开时又拽着他衣领把人拉回来,“我连哭你都不让,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凭什么?!”
“你哭吧……”
傅凛川隐约后悔,他不该这个时候招惹醉鬼,哄不好了。
谢择星其实也觉得丢脸,但情绪一旦决堤他自己也控制不住,那些压抑了多年的不忿不平不甘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两手盖住了自己的脸,骂着傅凛川哭得不能自已。
他再这样哭下去也许又要喘不上气,傅凛川没办法撕下了自己的腺体贴,克制地释出一些信息素,想要压制住谢择星的情绪让他冷静一点。
谢择星愈崩溃:“我不要你的信息素,我已经去除标记了,我跟你没关系!”
傅凛川只得收敛,下一秒谢择星却又推他一把:“谁允许你收起来的?”
“……”
傅凛川抹了一把他满是泪的脸,无奈问:“到底要还是不要?”
谢择星的哭声没停,许久,他忽然侧过头,咬住傅凛川的腺体,发了狠地咬下去。
--------------------
择星是有alpha本能的,不过老傅没法被标记:-D
第92章 择星你又哭了
谢择星下口极重,齿尖凶狠磨着傅凛川的腺体皮肤,但没改造过的Alpha腺体表层无法被信息素穿透,最后也只是被他咬出了一圈带血的牙印子。
傅凛川吃痛却只能忍着,小心翼翼地控制自己信息素的释放,安抚谢择星又不至于让他难受。
咬不下去谢择星生气推搡着他:“你一点用也没有,你为什么不是个Omega,你离我远点……”
这么说时他两手拽着傅凛川的衣领,却没肯松开。
傅凛川低声问:“我如果是Omega,你想标记我?”
“不可以吗?”谢择星的语气凶恶,“凭什么你能标记我,我不能标记你?我也是Alpha,我不行吗?”
傅凛川的手指插进他发间,顺着他的话哄他:“可以,都随你,你高兴就好。”
“你嘴里没一句真话,只会哄骗我,我倒了八辈子霉认识你……”
喝醉了的谢择星又哭又闹,终于折腾睡着了。
傅凛川把人抱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