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几口。抓得重了安尧身体下滑,徐听寒又捞他一把,小臂勒住他的腰,另只手夹着烟扇了下。

安尧经常被他诬陷,已经学会不去辩解,否则无异于自投罗网。徐听寒又吸了两口,还剩很长一截灰白色的烟未燃尽,他却去拿了桌上的烟灰缸灭烟。

就算是烟灰烧灼皮肤的微弱痛痒,徐听寒也不想留给安尧。

因为那不来自徐听寒本身。

洗澡时安尧的头埋在徐听寒肩上,声音很小:“我要,我要和你离婚…回去、回去我们就办手续…”

“好啊,”徐听寒说,“你先把结婚证偷到再说吧。”

安尧软绵绵的,想要表现得强硬一点远离徐听寒,又发现不靠着他自己根本站不稳。徐听寒脸上有透明的水珠,顺着轮廓分明的线条缓慢流至下颌,头发湿漉漉的,几绺黏在一起,有种不羁的性感。

白炽灯下,徐听寒又恢复成表情很少的冷淡模样,根本看不出这就是刚才乱动手的狗。

调好了水流徐听寒抱着安尧坐进在浴缸,他的心跳依然过速,既因为亢奋,也有听见安尧说要离婚时那种本能的心悸。吵架时安尧会像大多数人那样,用离婚做威胁,奇怪的是他们恋爱时安尧却不太会用分手作为争吵的总结陈词。徐听寒猜测大概是结婚后这样的警告更有说服力。

不在意都是装的,每次安尧说要离婚徐听寒都很害怕,怕这次真的是真的,安尧不再和他演狼来了,下定决心要将徐听寒扫地出门。

而那之后,徐听寒就会辞去在警局的工作,想办法将安尧带到老徐留给他的那幢别墅里关起来。他不想做什么完/美/犯/罪,大不了在被抓之前带上安尧一起离开这里,到另一个世界继续缠着安尧。

如果不能继续爱下去,以恨的形式相伴,徐听寒也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