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酉凛心虚地抿了抿唇,一想到先前他那样,语气不由地软了下来,“还疼吗?”

阮迎安红着脸‘嗯’一声。

司酉凛没再说话了,只继续吻她,一点点、一寸寸,似乎要把这些年的空缺全补上

从下午到半夜,阮迎安为了让他消气,咬着牙任他折腾。

第二天晌午的时候她才醒。

还是听到詹婶的声音才醒的。

“阿凛公子,我们乡下人家比不上城里,没啥好吃的。这鸡是安安喂的,可能做得不合你口味,还请你多担待。”

“嗯。”

“阿凛公子,我家还有个没满月的孩子要照看,就不打扰你和安安了。若有什么需要的,你只管招呼,千万别见外。”

“多谢。”

听着詹婶离去的脚步声,阮迎安撑着腰起身,就见男人冷着脸进房。

一晚上都在‘办事’,他们几乎没什么话,所以这会儿阮迎安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开口。

司酉凛端着鸡汤到床边,递给她。

阮迎安皱眉,“给我做什么?你喝啊!”

“给你补!”

“你出力多,你补吧。”

司酉凛看着鸡汤,突然收回手送到自己嘴巴,仰头猛灌。

阮迎安忍不住瞪眼。

就在她愣神之际,司酉凛突然勾住她的肩,俯身堵住她的唇

两个人就不知不觉又滚到了床上。

阮迎安都快哭了,说什么也要推开他,“这是民风淳朴的村子,别让人笑话了去!还有,一晚上都没见到洋芋和土豆了,赶紧把他们带回来!”

司酉凛就是压着她不放,哪怕什么也不做也将她困在身下,“哼!欠了本王三年债,利息都没还够,你还想见儿子,门都没有!”

他神色冷酷无情,就跟活阎王似的,可细细琢磨他的语气,阮迎安却听出了几分孩子才有的犟气。

“那你说要怎样才消气?”

“随本王回封地!”

“我……”阮迎安瞬间拉长了脸,“封地上肯定有他的眼线,我带着孩子现身,不是明摆着和他对着干吗?”

说白了,她的顾虑是他和阮平昌。

她离开,也是为了保全他们父子、君臣的关系。

司酉凛痛心她的决绝,可又如何能恨得起来?

“他不会再针对你。”

“你说不会就不会啊!”阮迎安没好气地瞪他。

“这三年来,本王手中多了十万兵马,各种兵器不计其数。就算他是帝王,想动你们母子,也得掂量掂量后果。”

阮迎安愣了愣,突然笑了起来,“你看到我留的东西了?真造出来了?”

司酉凛低下头啄了啄她的眉心。

他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又继续说道,“太子的顽疾是胎里带的,而且是在皇后孕育太子时萧贵妃下毒所致。虽然太子的病情已好转,但终身无嗣。皇后已查明真相,在宫里与萧贵妃斗得你死我活。以前父皇对她们的争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的是万一太子‘去了’,可立司墨言为储君。但三年前司墨言被阉,他名下只有一个女儿,这皇位就算父皇给他,文武百官都不会同意。”

阮迎安瞪大眼,“这么说来,我家洋芋是皇长孙?”

第67章 我们有爹了,真好!

司酉凛唇角勾勒,“何止皇长孙……萧贵妃知道太子绝嗣,为了防止其他皇子诞下皇长孙,暗中手段层出不穷。兴许是报应吧,司墨言妻妾成群,却只得一女。别的皇子何时能有子嗣本王不得而知,但目前父皇只有洋芋和土豆两个孙子。”

他眼眸中难掩得意,但阮迎安却忍不住泼他冷水,“谁稀罕那个位置?我家洋芋和土豆不屑,我更是不屑母凭子贵。”

司酉凛收起笑,不满地捏了捏她的脸蛋,“本王是在夸你厉害,听不出来吗?”

“是是……我厉害!”阮迎安拉开他的手,微红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