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久违的冷硬的嗓音,她僵硬地抬起头,双眼不知不觉溢满了水汽。
朦胧的视线中,男人很凶地冲向了她。
下一刻,她身子被勒得生疼。
也是被他手臂勒出的疼意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怀抱……
她缓缓抬起头,正想细看他这三年的变化,突然他俊脸压下,粗重的吻住了她。
没有多余的话,甚至连亲吻的技巧都没有,他撬开她唇齿就跟拼了命似的吮吸,仿佛报仇似的要让她当场窒息。
“唔唔……”他双臂跟铁箍一样勒得死紧,阮迎安不适地挣扎起来。
结果她这一挣扎,男人更像受了刺激一般,蛮横地将撕扯她的衣物,抱起她就往床上扔
“司酉凛……”她双手用力抵着他压下的胸膛。
奈何男人就跟失去了理智般,根本不听她说任何话,也不让她有任何反抗,抓着她的双手推到头顶
久违的结合,阮迎安痛得一口咬在他肩上,就像新婚夜那次。
许是被她咬痛了,司酉凛总算停了下来。
他再次将她紧搂,埋首在她颈项中,咬着牙沙哑地道,“阮迎安,你没有心!”
阮迎安松开牙,哭着捶他,“就算没心,你也不能这样啊!司酉凛,你个闷骚男,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司酉凛抬起头,抵着她额头,轻抚着她脸颊,红肿的眼眶怒瞪着她,“那你说,你还跑吗?”
阮迎安咬了咬唇,哽咽道,“都被逮着了,还怎么跑?何况俩儿子还在你手上呢!”
司酉凛又将她吻住
第66章 洋芋是皇长孙?
虽然他还是那样的激动,怒火并没有减少多少,但也比先前多了几分耐心,等着她适应。
只是,没折腾多久,司酉凛便趴在她身上喘气。
阮迎安瞬间想起新婚夜,脸颊不由地变烫变红。她当然懂缘由,新婚夜他是没经验,刺激过头了,这次还那样,极大可能就是忍久了。
“洋芋和土豆还好吗?他们有没有吵闹?”
“洋芋?土豆?”司酉凛微微撑起身,皱着眉瞪着她,“这是他们的名字?谁起的?”
阮迎安别开眼,不敢正视他,“在我家那边,洋芋就是土豆、土豆就是洋芋,只是称呼不同而已。我一下生两个,也不想给他们起大名,叫狗蛋虎头那些又觉得太土,不如叫洋芋土豆有意义。”
司酉凛唇角狠狠抽搐。
也就她能想出这种名字!
“不起大名,是因为心里有恨?”
“嗯。”阮迎安脸色微冷,“既然瞧不上我这个儿媳,那自然也不会看重我的孩子。何况我肚子里出来的,我有权替他们做主。”
司酉凛突然坐起身,并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
阮迎安顿时一囧,臊得直捶他,“干嘛呀?弄得到处都是……还怎么睡!”
司酉凛一手搂着她腰身,一手抚着她脸蛋,冷哼道,“欠了本王几年的账,还想睡?”
阮迎安眼眶湿润地看着他。
三年了,他消瘦了不少,轮廓越发分明冷硬,就连眼神都比曾经犀利。但这样的他非但没有减少魅力,反而多了几分成熟的气息。
“给本王老实交代,这几年你都做了些什么?”
他又如三年前那般,说话就像审问犯人似的。
只是与当年不同的是,现在是光溜溜抱着她,不像当年那般与她保持距离。
她微微撇开眸光,低声说道,“也没做什么,就是寄居在这里,平日里带孩子,偶尔去义庄帮忙捡尸体,衙门有活的时候也会帮着验个尸,实在无聊了就去城里的戏班卖曲谱和剧本,顺带帮他们排点舞蹈和节目。”
“为何不去找本王?他不许你留在本王身边,难道你就不能偷偷的回到本王身边吗?”司酉凛扯开嗓门激动地怒问。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