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他身上刮出淤青伤痕。

他沉默着躺在那儿,木然着脸,反反复复想着那两人的话。

这些话并没有引起他过多的情绪。

他只是在想。

倘若他能像母亲那样,信手便能掐出一个精妙的杀诀;也能像父亲那样,随意控制妖气凝形成剑刃。

那是不是……

是不是便能在那两人说话时?,轻巧拔下他们的舌头,抑或做得更决绝些,割下他们的头颅?

画面流转。

再是年?岁稍长的一个夏日。

那时?他的身子骨已经稍有好转至少身上?没再压着那么多鬼,也不再整夜整夜地听见孤魂凄哭。

可也仅是好转些许而已。

裴府的上?空仍旧终日阴云密布,爹娘在他面前也始终面带愁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