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热就热,还拽上我做什么?”她嗤道,另一手卡着他的下颌摇来晃去,审视着他涨红的脸,“这便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就得叫你好好吃点儿苦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惹我!只可惜你看不见自己这副狼狈惨样,烧水壶成精一样。”

等等

她忽然顿住。

他现在的确神志不清,瞧不见自己的模样,但她可以想法子留存着,等他清醒过来?了再回顾啊。

楚念声忽然想到什么,眯起眼笑了笑:“待你看见这头顶冒大烟的场景,岂不羞愤至死!”

她乐得羞辱他,当即就从储物?囊里掏出枚留影珠,又使劲儿挥散了周身的浓雾,以确保能记刻下足够清晰的景象。

她将留影珠抛向半空,用?灵力催动?,又探到他心口没出什么问题,便打?算抽出手,再去制新毒。

谁承想她不仅没抽出来?,反而?被他压得更紧。

而?下一瞬,他竟开始凭借本能,引着她的手在身上四处游移,以此缓解灼痛。

楚念声一怔,下意识瞟了眼留影珠,忙将手往外挣:“你干什么,当我的手是帕子啊!还不快松开!”

他并未松手,重喘间,拉着她的手胡乱碾磨过自己的胸口,力度大到覆在上面的薄肌都略微往下陷。

再是颈子。

她的指腹碾过那起伏着的喉颈,压得他的喘息声变了调。

最后,他竟将她的手压在了唇上,无意识地?咬住她的指腹,又像方?才舔她颈子那般,开始缓慢地?吮舐、舔//咬她的手指。

或许是她刚才打?进他体?内的灵力起了效,他的口中已不似方?才那样干燥,而?是略微湿润,且还热烘烘的。

“你怎么又乱舔!”楚念声猛地?使劲儿,也没能抽出手,她索性用?灵力凝出薄刃,想逼得他松手。

灵刃划破他的手,鲜红色的剑息倏然涌出,灼烫异常。

“嘶”她被烫着,而?他果?然松开些许,她趁机抽出手甩了两甩。

等再看时,她的手上竟沾了不少殷红色的剑息,甚至连蛇妖毒牙划破的伤痕上都有。

以防危险,她忙用?净尘诀打?理干净。

乌鹤则垂下手,半睁着眼,喘息不止,任由那鲜红色的剑息涌出。

随着赤红剑息外涌,他的脸色竟渐有好转,再不像方?才那样苍白?,也不再往外冒白?烟。

意识渐得清醒的刹那,他开始运转内息,逼出余下的毒。

察觉到他的异样,楚念声飞快抓下留影珠,也没来?得及停止记刻,便匆匆塞进储物?囊。

“你醒了?”她佯作无事地?俯下了身,两只手撑在他的身侧,眼也不眨地?盯着他看。

乌黑的发?丝垂落,轻飘飘扫在乌鹤的颈侧。

他吃力抬起眸,恍惚间看见团团白?烟,还有烟雾间她若隐若现的脸。

“你到底……”他紧闭起眼,反复吞咽着,等喉间的干涩感缓和?些许了,才抬眸继续道,“你到底熬的什么汤!”

“甜汤啊。”楚念声气昂昂地?说,“这次出现了一点失误,但你放心,我已经找到了错漏所在。重新熬一锅,定然不会出错。”

“你竟还”脑仁一阵跳痛,乌鹤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你若还想炼,这回我要在旁看着。”

“不行!”楚念声下意识拒绝。

乌鹤咬牙切齿:“我都已经知道你是在制毒了,有什么值得瞒的?还是说,你非要把我折腾死才肯罢休?”

“可”

“你要我试药,总得让我知道我都喝了些什么!”

楚念声犹豫不决。

她琢磨此事时,乌鹤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是坐在自己身上,而?他则是衣衫大敞的模样。

他倏然僵住,好不容易消褪下去的烫红又从颈间涨起,一直烧到耳尖。

“方?才我”

楚念声一本正?经看着他:“方?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