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系统!”她在心底唤道, “你快看,这毒可以吗?虽然不是蚀心散, 但我觉得已经够厉害了。”

世界无二的剑灵都被折腾成这样,那她岂不是想杀谁就杀谁。

系统:“如果?出现与中蚀心散相同的症状就可以。”

相同的症状……

那就是心脏灼痛了。

楚念声拍了下乌鹤的背,试图唤醒他的意识:“乌鹤!你心口疼不疼?”

乌鹤有如置身火炉, 本就已经难受到神志不清,又被她拍了几掌, 险些就此魂飞魄散。

他从未经受过这等折磨,身体?的每一个器官都像是被蒸干了一样,连舌头?和?上颚都无法触碰,一碰便疼。

不光是器官,他的剑息也在急速蒸发?,化成一阵又一阵的白?烟, 连带着他的生息也被抽离。

他大喘着气, 很快, 连吸进的气息都成了凌冽的刀,扫过他的舌面与喉咙, 带来?难耐刺痛。倘若他是活人, 只怕现下口中早已鲜血淋漓。

刚开始,楚念声拍他还只是为了叫醒他。但自打?发?觉她拍一下,就有白?烟顺着领口冒出时, 便不叫他了,只一个劲儿拍他的背。

“乌鹤,”她兴冲冲道, “这等奇景,炼药大能来?了只怕都要甘拜下风!”

乌鹤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觉得自己快死了。

意识昏沉间,他满脑子仅有两件事

一是疼。身上烧着疼,脑袋胀痛,呼吸也疼。

二是,她到底!从哪里找来?的药方?!

疼痛至极,他微张开嘴。

起先仅是止不住地?喘息,但当舌尖偶然间碰着她的颈子时,他的舌尖忽多了些微凉的冷意。

这点冷意微弱,却像是酷暑中的一片阴凉,无声引诱着他。

他忍不住轻轻舔了下。

更为切实的凉意落在舌上,促使着他反复舔//磨,又不住吮舐。

侧颈擦过一片干燥灼热,楚念声浑身一抖,忽有种被人拿枯叶搓磨颈子的错觉。

她顿生怒意,恼斥道:“你舔什么,嘴巴烫得放块生肉都能直接支起铺子卖烤肉了!”

乌鹤还在舔舐,借由舌尖感觉到她脉搏的跳动?,还有涌动?在这之?中的血液。

渴意漫上,霎时间,骨头?里都游窜着难以压抑的痒。

他忽想用?牙尖挑破这层束缚,以便吮吸那流淌的鲜血。

见他还在舔,楚念声咬牙切齿,终是不得不承认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死死抱着她,又推不开,她只得拖着他,伸手去够水瓢。

艰难舀了一瓢水后,她举起,对准他的后颈便尽数浇下。

却听得“滋啦”一声巨响,更多白?烟冒出、升起。

这些白?烟不仅遮去视线,还烫得要命!楚念声被烫着,使出全力猛地?推开他,自己也往后退去几步,跌坐在了椅子上。

她顺势丢开瓢,擦了把覆着薄汗的额头?。

实在有点累了,先休息会儿。

隔着浓郁的白?雾,楚念声看见乌鹤跪伏在了地?上,喘息不止。

概是再难支撑,片刻后,他就势朝旁一倒,躺在了地?上。

朦胧雾气间,仅能听见他低重急促的痛喘。

楚念声也恢复了精神气,看他迟迟不见好转,她循着呼吸声上前,在他身旁蹲下。

叫是叫不醒了,但还是得想法子弄清楚他的心口疼不疼。

她的视线紧锁着他颈上的脉络。

血红色的脉络有如秾丽花枝,一直延伸至他散乱的衣襟。有衣袍遮掩,却不知再往下是何光景。

楚念声想了想,干脆跨坐在他身上,三下五除二扒开他的上袍。

上衣大敞,因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胸膛得以露出。

她清楚看见,他颈上的血纹一直延伸至心口,蛛网般遍布上半身,看起来?略有些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