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是想做表哥一生一世?的妻子,但若是没有这个福分,能做表哥短暂的妻子也是好的,我都险些死过几回的人了,不?想为了所谓的脸面,委屈我自己。”

“表哥,让我做你真正的妻子好吗?”

说罢,女子薄凉的小手,挑开?男子的腰带,开?始在他硬实的胸膛上下其手。

她明显能感受到男子的紧绷,感受到男子的昂扬,感受到男子渐渐急促的呼吸,可男子还是在一切不?可收拾之前背过身去,“我不?能如此对你,这对你不?公?平。”

都到了这个地步了,阮蓁干脆翻身,骑在某人身上,彼时她的浴袍宽至双肩,大红鸳鸯戏水亵衣以及亵衣下的风光若隐若现,借着月光去看,更有几分朦胧的绮丽在。

她的声音也带着勾人的颤,“我没有表哥想那么多,我只知道我想要表哥,而表哥也想要我。”

她俯下身,捧着楚洵的下颌,送上了自己的樱唇。

楚洵这次是落荒而逃的,可他走?到门口,又想起什么,最终还是折返回来,只再?也不?敢上床,怕那勾人的小狐狸。

看着靠在软榻上的男子,连歇息时都是戒备的姿势,黑暗中?,阮蓁无声勾唇。

有时候阮蓁都有些佩服自己,大概上辈子自己是唱戏的,今生才会如此会演戏,竟然将?大理寺的断案高手给糊弄住了。

此刻的他,一定对她的爱深信不?疑,再?也不?会怀疑道她对他别有动机。

而男子,只要不?是她爹那样?的白眼狼,通常对于深爱他们的女子,即便他们并不?心悦,也会自然地照顾几许,于她而言,这就够了。

大婚的第二天,是新?妇敬茶的日子。楚家的长辈,早早就齐聚在了老夫人的瑞云居,昨儿夜里照雪斋起火的事到底是没瞒住。长辈便罢,也不?好开?小辈的玩笑。平辈的,比如楚清、楚桐,还有楚洵的庶妹楚嫣,本身也是待嫁的姑娘,也不?好说这些浑话。但连玉枝就不?同了,她向来是个霸王性子,又恨毒了阮蓁,又怎会放过这等笑话阮蓁的机会,当?即就不?管不?顾地道:“你们听说没有,昨儿个,表哥、表嫂的屋子里起火了,你说表哥表嫂当?时在干嘛啊,怎么连起火了还没有发现啊?”

大家只知道照雪斋的主屋起火,却并不?知道为何起火,但这话一说出?来,就格外的引人遐想,几个云英未嫁的小姑娘当?即就红了脸。楚清拉了拉连玉枝的袖子,“玉枝表妹,你快别说了。”

楚桐也附和道:“是啊,蓁表妹,我二哥可不?好惹,你快别说了。”

偏玉枝这个人,很是有些反骨在,“干嘛不?能说,新?妇入门第一天就把新房给烧了,闯出?这么大的祸事,还不兴说了?”

沈氏忍不?住呵斥道:“她是我楚家的儿媳妇,你一个外人,谁叫你在这里大小声的?”

连玉枝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他求助地看向向来疼爱她的舅舅,专程从边关回来参加楚洵婚礼的国公?爷。

国公?爷却也是道:“你舅母说得对。”

正此时,老夫人钟氏被李妈妈扶着来到明间,连玉枝又看到了救星,立马迎了上去,挽住老夫人的胳膊,撒娇道:“祖母,舅父和舅母都欺负我,他们说我是外人。”

钟氏点了点她的额头,训斥道:“我都听到了,不?管你从前与蓁蓁如何,现如今她是你表哥八抬大轿娶进来的媳妇,你以后若是不?给我放尊重些,莫说你舅父、舅母,便是我,也是要训斥你的。”

连玉枝彻底傻眼了。怎么一夕之间,所有人都接受了阮蓁成为楚家的一份子,而她却成了外人,“外祖母,你怎么能这样?,你从前可是最疼我的。”

钟氏道:“你啊你,昨儿才被猫儿抓了,你就消停些吧,还不?知会不?会留疤。”

阮蓁随楚洵跨过门槛,便听到这句话。

阮蓁抬眸,淡淡一扫,果然看到连玉枝脸上有深浅不?一的抓痕,虽并不?十?分吓人,可也并不?浅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