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边,这一日,我也?不曾见过他。”

“哎。”昌平叹然道:“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画的夫人,他这个时候还能画谁?”

长琴有些担心?,“昌平大哥,你要不要进去劝劝,好歹让爷用?些饭,我怕爷给饿坏了。”

“算了吧,一尸两命啊,爷哪里吃得下,且让他发泄发泄,左右饿个一两日也?死不了。”

说罢,昌平让长琴多看着些楚洵,自己则去查那日放火的真凶。

昌平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那把火竟然是太子那个疯子放的。

那日在后山巡逻的侍卫,在搜家那日是见过太子的,是以能清楚地记得,当时迷晕他们的人,是太子身边的侍卫。

而根据照雪斋几个婆子的回忆,说昏迷之前听得夫人和一男子在争吵,看样子两人闹得不甚愉快。

根据这些证词,昌平初步论断,是太子让夫人跟他走,而夫人不肯,太子一怒之下,便浇油烧死了夫人。

这事旁人做不出,但太子那个疯子却是做得出的。

但很?快,新的证据又推翻了他的论断。

太子比他想?的还要疯。入夜后,下人挖出另一具男尸的骨架,那男尸的个头却是和太子不分伯仲,他这才明白,真相可能是,太子见夫人不跟他走,不仅恼羞成怒烧死了夫人,连他自己也?没?有放过,来了个玉石俱焚。

昌平得出这个结论时已夜深,可事关夫人的死因?,以及太子的遗体,他还是第一时间便往书房去。

不想?沉沉夜色中?,那书房却格外通明了些,可不像是油灯或者?烛火的光辉。

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昌平拔腿就跑,至书房前一股热浪袭来,才知这是走水了,忙撞门?而入,映入眼帘的,便是提着水桶慌张救火的长琴几个,以及案桌后气定神闲的主子爷。

而当他看清主子爷的面?容后,登时吓得倒吸一口凉气,“主子爷,你的头发,怎地变成这样了?”

一夜白了头,这种事情,昌平从前只在民间故事中?听说过,不想?却在自家主子爷身上?亲眼见识了。

然楚洵却闻若未闻,依旧漫不经心?地凝视着案桌上?的画,唇角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都着火了,怎地还笑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