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有继续闹,他?翻了个身,也将女子拥入怀,紧紧地拥着,就仿若只要他?一松手,女子便会似烟雾一般飘散。
阮蓁被勒得有些气短,“表哥,你抱这么紧干什么,我快喘不过气了。”
楚洵这才松开一些,却又紧紧地握住阮蓁的手。
阮蓁察觉到不对劲,“表哥,你今日有些奇怪,可是遇到什么事?”
楚洵没有正面回答,只给?她讲了个故事,“前儿个我陪你去?如意楼,中途遇上同?僚,跟他?们喝酒时?,听说个事儿,说是咱们大理寺有个衙役,因公殉职了,只他?才一死,尸骨未寒,他?妻子就重新嫁了人。当时?他?们说起这事时?,所有人都看向我。”
阮蓁赶紧道歉,“上回的事,是我对不住表哥,表哥原谅我好不好?”
楚洵却并不接话,而是自顾自地又道:“听说那个衙役的父母亲,还给?那个妇人出了嫁妆,风风光光地将人嫁了。”
顿了顿,他?话音一转,“这要是换做我,可没这个肚量,非得打断她的腿,再把她卖去?窑子不可,既然?这么离不得男人,那就合该让她日日夜夜地伺候男人才是。”
阮蓁很心?虚,并不敢应声,只乖顺地在男子怀里蹭了蹭,“表哥,我困了,我们歇了吧。”
似是察觉到女子的糊弄,楚洵几?乎要将女子的骨头捏碎,“答应我,你永远不会离开我,即便是我死了,你也要为我守节。”
阮蓁只能委屈巴巴地道:“我不会离开表哥的。”
“好,我再相信你一回,若是你再敢骗我。”
“我、我一定……”对于?这个女人,楚洵实在是说不出狠话,最多也不过是一句老话,“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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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夜里的楚洵很是奇怪。
到了第二?天,奇怪的那个人变成?了阮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