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我了。我不过穿件白衣,不过将头发散下,在榜上挂了个‘木’字招牌,几时同他们说过我是女人?众人愿这般唤我,我岂能一张张去封他们的嘴?”欧齐枫拂袖笑,白衣一撂,自在榻上悠然躺了下来。
因见沈七不语,那秋水眉目微微一敛,却又化成了一张素冷之颜:“言归正状,如今半年期限已近,你欠我的准备几时拿来?……多少年交情,总不忍看我这样孤零零死去吧?”
“……”沈七清隽脸颊僵了一僵,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早知这祸今日来找,真不该租船喝酒。 当下青裳一撂立时起身往舱外走去:“我沈七言而有信,欠你的必然还你……今夜这风却是浅得很,不如去岸上睡得舒服……”
只那袖子却被轻轻一拽,肌肤相触间一抹阴寒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