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也没有。”
臭丫头,容你继续编~~沈七眼中戾气更甚,匀出大手将两颗丰///满往中间一包,温柔抚着春儿粉色脸颊,邪魅勾唇道:“乖极。那么这儿呢~~~他碰的是左边……还是右边?”
“左边……”春儿脱口,猛然一恍……赶紧又将将改了口:“左边没有。 两边都没有的。”
该死的……沈七却已明白了,修长的手指“温柔”捻住左边嫣红,龇起两排白牙森森,笑得让人脊背发寒:“这么说,爷果真带了顶破帽子?”
“唔……是、是绿帽子。”春儿嗫嚅纠正着,见沈七周身瞬间冷凝,本抚在青龙柱上的手一甩,赶紧往墙角挪了挪。
怕被嫌弃,又小嘴一抿,挺着胸脯凶巴巴道:“喂喂,不许对我这么凶。你自己不是也干过那么多坏事?下毒害人,骗我银子,还往小母鸡屋顶扔石头,没皮没脸没有同情心……我配你明明刚刚好!”
“噗”沈七怒极,什么叫刚刚好?早先就不该听一众小贩劳什子的“哄妻妙计”,哄得这货最近脸皮儿越发厚得没救!
闷热的夏季,燃起的欲//望原已强抑难耐,这货偏还要如此气人,方才大力一甩,又将那欲//火激得越发难耐……该死的,让爷今日如何不收拾你!当下只恨不得立刻将她拎至身下,狠狠蹂/躏她个天昏地暗。
因见她虽小嘴气乎乎撅得老高,却分明呆笨又讨厌,知她向来吃软不吃硬,那狭长的眸子悠悠一瞥,便暗生出一计来。
不耐从枕头底下捞出几张银票,用力在她粉嫩的脸颊上掐了一把:“也不知谁没皮没脸……若非先前离不得这破地方,便是将你白白送上门来,爷都不稀得看你一眼!”说着,在她身边一躺,翻了个身再懒得理她。
一百、二百……六百五十,春儿斜斜瞄着银票,数了数刚好正是丢了的数目,没少啊,眼睛眨巴眨巴没骨头地去看沈七宽宽的背影。
“全换了银票。不是心心念念要去看我家老妖怪么?一包碎银子带在身上多不方便。”沈七狐狸眸子一瞥,早将她瞬间变化的表情看了个通透。嘁,好个贪财的臭丫头。
努力抑下弯起的嘴角,又将身体朝外移了移:“爷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若想治谁,何须费力动手?不过是马小孬那王八蛋渴见不到美人,怒极扔了几颗石头罢,就你个呆货信她妖精之言。”
咕……原来是要带我回老家啊。春儿吐了吐小舌,银票往墙角偷偷一藏,别扭蹭了蹭沈七宽宽的肩膀:“让你不早说……谁让你平时干那么多坏事……反正你还是很坏很没同情心……”
才说着,脸颊上又被冰凉一覆,捡起来细一看,却是一块簇新的丝滑衣料,浅红色暗底,粉色细纹,竟是自己惦记了半个多月舍不得买的新款式。
嗷呜,真美啊……其实他也不是那么坏。当下小嘴硬不起来了,那红/润的线条瘪着瘪着忍不住就弯了起来。
沈七贼贼斜觑着,又微含委屈道:“那祸害年年生病,从来也不见她死,沾上她一辈子便倒了霉运。你脑袋呆笨,爷是真心怕你遭了她的陷害……枉我这般体贴待你,大老远给你跑去买布,你却如此恶看我……”
又想早点跟他回老家,又拿了人家好处,春儿不得不点了点头:“恩,娶个傻子确实挺不容易。”
呆子,一件衣服果然就把你卖了!先头爷没来这些年,真不知被沾过多少次便宜!沈七嘴角一沉,心中火气却猛然更甚了,翻了个身,嗓音瑟瑟然道:“可不是,到了最后不还是只剩我对你最好?你却屡屡这般气我,让我如何不寒心。”
不想他这一翻身,却见那妞儿不知何时早已坐起身来,两眼泛着精光只顾比量着衣料,竟然睬都不及睬自己一眼。该死,早知道不给她,又上了这货的当!
“是挺寒心的……沈七,你说这料子我做褶子裙好还是做成上衣,文清哥哥说京城里流行……唔……”
“臭货,再提那小白脸奸/夫,小心爷一夜间找人废了他的官职!”
春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