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品阶不过从六品吧?呵~~只可惜,爷自小打过不知多少朝廷命官,却逢打必捞银子得好处。只说去年爷喝醉了酒,不慎将一品护国大将军严严干了一架,他却赏了我一枚西域珍品宝玉,不知阁下今日却要送我什么了?”
“哼,休要胡言诳语。那护国将军七十高龄,岂容你半分亵渎?!”秋文清怒声驳斥,只当他算命成习、吹嘘浮夸,不愿同他计较。因见人群愈多,当下便拂了袖子准备走。
只那步子才迈出一半,忽然便如针扎脚底一般,“扑通”一声歪在了青砖地上,捂着嗓子涩哑道:“……唔……怎么……怎么动不了了……”
“呵~~怕是阁下勾人家娘子,遭了老天报应吧~~”沈七大手将木呆呆的傻妞往肩上一扛,嘴角弯弯笑得万般无害。说着,也不再去看他,狐狸眸子轻蔑一扫,一道青衣翩翩大步跨下了楼。
春儿小小的身子被沈七用力箍在肩上,浮在半空中的视线只见得他蜜色脸颊上两道白牙森森泛着寒光,赶紧小鲤鱼般又踢又打起来:“坏沈七!骗子沈七!你又下毒害人,快放我下去!”
两腿却被沈七暗中一按,动弹不得。无奈之下,只好张开小嘴往他宽宽的肩膀上软绵绵咬下去:“坏人,坏人,又按我穴位,咬死你!”
“安啦~~娘子一会少不得疲累,为夫抱你一程又如何?”沈七对着众人微微一服腰,笑得温柔又暧昧,轻掐了一把傻妞儿翘翘的小屁股,那步子迈得越发欢快起来。
……
好你个臭货,看爷回去如何收拾你。
“好~!干得好!让那小娘们从此下不得床~!”
“就是就是,沈七相公给爷们长脸啊~!”
除却大户人家,平日里八公县的男人们但凡抓了老婆的奸,少不得被那婆娘当街抓头扯衣骂个狗血喷头,徒然落个没用的名声。今日沈七却不费吹灰惩了奸夫收了娘子,一众看客纷纷拍手叫好起来,簇拥着二人走了几十余步,这才渐渐四散开去。
秋文清干哑着火辣辣的喉咙,孤单坐在空荡的小雅间里,听得沈七那一句暧昧言辞,心里越发又气又酸得不行。即便自己不承认,可是今日来找春儿,除却关心记挂她,暗暗里却也不乏炫耀之心,岂料不仅没能同春儿说上几句,反被众人如此奚落一番,那垂下的拳头便渐渐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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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天气,巷子里行人稀少。沈七一路扛着春儿,推开半旧院门将她狠狠往床上一扔,此刻的他早已收起街边温柔,面目甚是清冷,紧抿着薄唇半语不发,只抬手去解身上薄薄的青布夏长裳。
金灿灿的阳光透过窗子打照在他颀长身影之上,落下一条肃冷阴影。想是一路走得太急,那蜜色胸膛被汗水浸染得澄亮一片,宽松长裤上也是片片湿漉汗渍,隐约可见里头某只坏东西正在悄悄昂着小脑袋。
看得春儿小心肝不由抖了抖,你个大色/胚,每次生气就要罚我给你弄那个……
眼看着神奇换了上衣便要开始解腰带,春儿赶紧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忿忿然道:“臭沈七,没道德的大骗子,故意对我好迷惑我,把我的银子换成石头,还不告诉我你家住在哪里,一定是想偷了我的银子悄悄溜回家,怕我跟着去找你……哼,大色胚,大骗子……”
一张红红小嘴边扒拉扒拉扰着沈七的注意,边挪着身子软绵绵滑下了地,悄悄往门边爬去:“还……还故意按我的穴道,想逼我大白天给你弄那个,你就是个没皮没脸龌龊没节操的大色胚,下辈子投胎一定会被罚做女人的……唔……你干吗捂我的嘴?……啊……干吗撕我的小兜兜?”
“哼~说够了没?换上!”沈七却将她小鸡般一提,“啪嗒”一声扔到了床上,两道眉峰深凝着,冷冷将一件簇新小兜往春儿脸上一甩。他心中又气又无语,肩膀被她一路软绵绵吃得到处口水,不过换件衣裳罢,竟然念经般唱个没完没了。
早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