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谙世事的母亲,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病了,或许她天生就这样,无病呻吟,偏激,易怒,暴躁,天生的神经病。
她试图分析自己,也分析那些心理有障碍的人。
别人的神经质似乎都有迹可循,因为被诟病的童年而留下心理阴影。
可是她不一样,沈寻觉得自己就是天生的坏种,她的童年并没有受过任何的创伤,江妙很爱她,沈长林不苟言笑,但是也不会真的苛责她。
但她就是有着不可逆转的劣根性,而且从小她就有可以发泄的对象。
秦上然就是她可以肆意践踏的玩物,很小的时候她就抽过秦上然耳光,幼儿园时她就和秦上然玩主仆游戏,她给秦上然定下幼稚的规矩,让秦上然发誓永远听她的话。
“小寻,你不能打我了,小朋友不能打人的,这样不好。”小时候的秦上然经常这样说。
沈寻无所畏惧,不屑道:“你要是不听我的话,以后就别跟我玩了。”
......
接下来的时间,沈寻没有再乱发脾气。
两人平静地去拍了新的婚纱照,第二天去领离婚证的时候,秦上然已经被保释出来了。
在民政局门口,秦上然看着沈寻和傅子津,问:“什么时候办婚礼?”
傅子津回话:“后天。”
秦上然点了一根烟,上下打量着傅子津,“我问你了吗。”
说完,他蛮横地把沈寻拉到自己身边,又对傅子津道:“我和我前妻有点儿话要说,傅总不介意吧,男人要大气一点儿。”
傅子津没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