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家坐坐。”
他们很快就到了家,池殊指了指在自己卧室隔壁的次卧,让对方这几日暂时住在这里。
洗完澡,他不知从哪搬出一箱鸡尾酒,表示今晚要好好庆祝一下。
房间里开着音乐,喝了一轮后,事情逐渐开始变得不对。
池殊好像喝醉了。
他的眉眼染着酡红,呼吸都带着酒气,陈延身上凉,他便嫌热地往对方身上贴,后者被他堵到沙发角落,两人的衣衫都散得一塌糊涂,近距离的接触下,空气也变得燥热起来,陈延忍无可忍地攥住了青年不安分的手。
“你醉了。别喝了。”
但对方偏嘴硬说自己没醉,撑着醉眼朦胧的眸子,甩开他,又连灌好几瓶酒,事态彻底一发不可收拾。
那人先是拽着他不由分说地来到顶楼的阳台,指着远处隐没在雨幕中的街道与城市,展开双臂大声道:“看到没爱妃,这些都是朕的江山”,然后手臂一撑站到栏杆上,对着天空竖起食指:“朕命令你立刻停雨。”
他连喊了三遍,最后被陈延抱着腰连拖带拽地拉了下来。
狂风卷着雨点将他们的衣服都淋了湿透。
澡算是白洗了,青年靠在他怀里,鸦羽般的发丝贴着苍白的侧脸,他们的身躯隔着单薄的布料紧紧相贴,像是怕冷似的,对方往他的方向钻了钻。
陈延正要拉着他进去,池殊却一把紧抓住了他的手腕。
青年的呼吸近在咫尺,染着熏人的酒气,明明没有醉,陈延却感到面颊莫名其妙地烫。
“有鬼。”池殊小声说。
陈延垂眸,对上那人清亮亮的眼:“我们已经不在异渊了。”
“不对,就是有。”
“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