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以池殊的反应,会理解他想要干什么的。
虽然中间肯定会有一些曲折就是了。
休息室内的池殊还躺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折腾手上纱布的蝴蝶结,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莫名其妙地被扣上了一个“池殊前女友”的帽子。
从解绫花口中,他得知了列车到达下一站的时间是今晚二十三点,还有十二个小时,足够他先去洗个澡再好好睡一觉。
刚打算动身出发,便见白昭和路宴久一前一后地朝他走来,前者神情微妙,后者则……笑得有些让人害怕。
池殊的心头腾起一阵不详的预感。
白昭扫了眼他手上的纱布:“身上的伤处理好了?”
池殊点点头,路被堵住,他只能站在原地,试探道:“怎么了?”
“我有件事想问你。”白昭淡淡道。
“在那时候,你跟路宴久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他一边缓缓说着,一边仔细地打量着对方的神情,那人眨了下眼,像是在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