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后一步。
而他昨日未猎得猎物,就不会进那间营帐,注意?力又全在陈闲余和张乐宜身上,探究他们要做的事,哪儿有闲心关心猎物怎么样,更不会进去查看?。
现在回头一想?,昨日或许分明就是陈闲余暗中有意?抢他猎物,不让他得手,又存心跟他猎得一样的猎物,只为来个李代桃僵。
他送给杨吉几人的猎物,只怕正是自己所猎得的,因为筐要装二皇子,那猎物腾出来就必须有个合适的出处处理掉,借致歉的由头直接将?其转送给那几人再合适不过。
而他们现在带回去的猎物,看?起来是属于张知?越所猎的那部分,其实才是陈闲余猎的。
但?现在猎物都被剥皮处理过了,有的甚至还被切割成了块,他要怎么证明这?猎物是他还是陈闲余打的?
完全证明不了。
比方问,这?只兔子肉和那只兔子肉有什么分别??都是兔子,只要看?上去差不多,吃起来味道还不都一样?
只是,那个在营地内有机会和二皇子完成调换的人是谁呢?
打完水回来,他的视线在周围一圈人身上扫过,最终很快锁定在被张夫人在秋猎期间派去贴身伺候陈闲余的仆从身上。
他这?才发现,此人的身形跟二皇子是十分接近的。
“哧。”他哧笑一声,暗骂自己之?前不留心,原来,陈闲余从要来秋猎前就开始了布局。
那他不带小白?和春生到底是故意?为之?,有别?的意?图?还是真的觉得自己不需要他俩的伺候?
张知?越不太敢肯定这?一问题的答案,只猜定,若没有母亲一开始就主动将?那人派到陈闲余的身边,只怕后面他也多半会想?其他办法将?这?人要走。
“大哥好算计,连在父亲母亲的院中都安插了人手。”
那仆从他看?着眼?生,只知?道姓名和他最近才被调入母亲的院中做事,但?冲他敢配合陈闲余做下偷换二皇子的事来,就知?道,他真正听命的主子其实是陈闲余。
用过中饭后,趁着其他人正在收拾东西的间隙,没人注意?这?边时,张知?越趁机对站在身边的陈闲余压低声音说了这?样一句。
后者?转头看?他,陈闲余面上无波,平静又淡定异常。
“二弟这?是在说什么?大哥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