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周白喊道。

司婉置若罔闻,冷静的保持平衡,找准时机她突然双腿如铁钳扣住马腹。

黑马更加发疯的狂奔,周白不依不饶的跟着,这时司婉突然看向他。

诡异的笑了下,下一秒她竟从马背上站起,极快的倾斜向周白。等周白反应过来只觉胸前一片凉爽。

“撕”

司婉撕碎了周白的衣服。她伏在马背上麻利的把黑马的眼睛遮住。

夕阳正坠落在训练场西侧的白桦林上方,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是一柄淬了金的剑斜斜插入草甸。

“驾!“她轻叱一声,马鞭在半空划出银弧。

狂奔中的黑马应声腾跃,四蹄踏碎满地熔金。

训练场边缘的铁丝网被镀上橙红色的光晕,金属栏杆与她腰间的银色马具在暮色中交相辉映。

司婉勒紧缰绳,让坐骑立起前蹄,马蹄踏碎漫天云霞。

此刻的她仿佛北欧神话中的女武神,驾驭着燃烧的战车穿越天际。

当第一颗星辰在靛蓝天幕亮起时,黑马已然臣服。

骑马的司婉,英姿飒爽。

驰骋间,尽显自由不羁,姿美如画。

遇瑾年和杜岳从咖啡厅出来时见到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骑马三分险,动用这种下三滥的小伎俩对付一个女性,于情于理你都不配在这个圈子混下去。”

胜负很明显,司婉驯服了发狂的黑马,骑行到了呆滞许久的周白跟前。

她扬起手,指缝间夹着一包催情粉,无语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这是打算对付谁的,结果是我骑了这匹马。”

她看向马夫挑眉,无声询问。

“怎么回事?”杜岳是这家马场的老板,发生这种事自然不会姑息。

马夫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一脸懵的愣了愣,然后看向周白。

司婉说牵匹马来时,是周白往小黑的方向看,他才牵的小黑。

小黑可是汗血宝马,早就听说今天有大人物过来,小黑也是专门给大人物留的。

但马夫们平日工作都是以周白为核心的,那是长久以来奴役进骨子里的服从。

他想都没想就被周白一个眼神支配了。

“周白。”杜岳怒声呵斥:“你怎么说?”

旁人不知,杜岳可是深知这小黑是专门留给遇瑾年的。

昨日,杜岳还专门找到周白,再三交代要把小黑护理好,决不能出现任何闪失。

为了让周白能严阵以待,他甚至连商业机密都告诉了周白。

牧原马场入不敷出,如果再无人注资恐怕这个月的薪水都发不出来了。

周白脖子动了动,像是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忽而就无所谓的笑了起来:“…与我何干?拿不出证据就是污蔑。”

监控早就被他关了,催情粉的确是他放的,本来是给遇瑾年准备的,谁料司婉横插一杠。

比起遇瑾年,周白更痛恨的是司婉。

本来想着能让司婉摔下马,好一点的结果弄个重伤骨折,弄不好当场毙命。

他想过很多个结果,唯独没想到司婉会完好无损。

“你这人报复心也未免太强了吧?不就是相亲没成,你至于么?”司婉觉得周白脑子有问题。

“你能这么有恃无恐,监控大概率是被你破坏了。那验指纹?”

司婉说完,周白突然毫无征兆的咆哮起来:“啊!啊!啊!你们都该死,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杀了你!”

歇斯底里,怒不可遏的就冲着司婉伸出了手。

可还没等他碰到司婉,整个人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扯下马。

遇瑾年眸底布满了杀意,冷声道:“谁给你的胆子?嗯?”

“哈哈哈……”周白癫狂大笑:“遇瑾年你装什么?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那不堪的丑事。”

遇瑾年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