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解,“这会害了你。而那些被你所考虑的人,也并不会觉得你好。”
“你可以试着中和一下这种情绪。”原斯白抬手理了下言悦额前的发,让他本该明亮的眼睛裸露出来,轻声说,“你为什么不愿意相信如果你好好和言将军沟通,他一定不会再怪你。然后你再好好哄哄父母,他怎么舍得会让你成为一个罪人呢。”
“他们是你的爸爸妈妈啊,爱你的爸爸妈妈。”
那天晚上,言悦掩面痛哭,哭得无声。
第二天,社会新闻被一则头条霸占。
【陆上将的爱人给陆上将寄了法院传票,要将他告上法庭】
陆自声身为上将引人注目,作为陆自声丈夫的言悦也是。
有些东西必须搬到明面上。
言悦第三次清洗了终身标记后,在医院门外见到了陆自声。
陆自声目前只是留职察看,并没有被限制自由,自然还是想去哪里就是哪里。
两个人在一起将近十年了,眼前的人身上再也没有自己一分一毫的味道,陆自声脸色极其难看,冷笑:“我们还没离婚呢,你就清洗终身标记?”
言悦冷眼看着他,他将想站在他身前的原斯白拉住,没有退却一步。
他们明明只是短短一段时间没见,可言悦变得不一样了,他冷淡、自持,似乎是跳出了某个圈禁自己的圈子。
陆自声被他盯得头皮微微发麻,喊:“颜颜。”
他问:“你要告我?”
足足过了半晌,陆自声再也受不了这种氛围,蹙眉压抑着声调道:“别这么看我。”
可终身标记已经彻底被清洗干净,他已经不再是属于言悦的Alpha,对Omega的本能等级压制对言悦失去了作用,言悦还是那样静静地看着他,不受丝毫的影响。
“陆自声,”又过去半晌,那个柔弱的男性终于凉薄地开了口,道,“法庭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