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又是大半夜的,一时之间两个人竟是谁也没再说话,客厅里眨眼间便有些静默。

片刻后,陆执说:“你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啊?”池矜献有些茫然,轻声说,“没有呀。”

随着这句无比信任的话的尾音落地,陆执的眸子当即垂了下去。

他脑袋微低,伸手用指尖玩了一会儿盖在池矜献身上的小毯子,半天没言语。

池矜献发觉不对,心道他哥不会和江进发生冲突了把,小心翼翼地喊了句:“哥?”

“嗯。”陆执没抬眼,手指从玩人毯子变成了玩人衣摆,低沉着音色问道,“你晚上有没有吃饭?”

“吃了。”池矜献说,“方叔过来了,忘了告诉你不让你带饭回来。”

陆执便又不吭声了。过了好大半晌,他明显呼出了一口气,站起来弯腰双手一抄,把池矜献拦腰抱起,说道:“那回卧室休息,别在这儿。”

仔细想了想那天晚上的事情经过,池矜献再次自语:“啊,我哥到底怎么了啊?”

“这闷葫芦……可不是易感期的时候了,真是什么能不说就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