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陆执都好好的,所以应该只是喝多了吧?

想到这儿,池矜献先自我安慰地松了口气。

“都有。”陆执说。

池矜献:“……”

池矜献张了张嘴巴,没说出话。

“刚才在车上不舒服,”陆执蹙眉,将脑袋放在池矜献的肩窝里,还蹭了蹭,委屈道,“易感期了。”

“小池……宝贝,难受。”

下一刻,池矜献当即伸手直接搂住了陆执的脖子,开口说了两个字:“抱我。”

陆执藏在暗处的眼神猛然间晦暗,犹如能将人揉进自己的骨血一般,他紧紧地握住了池矜献的腰,迅速且熟练地解开了双方的衬衫纽扣。

最后的那瞬间,陆执唇瓣轻蹭池矜献的耳垂,哑声道:“小池,我要终身标.记你。”

池矜献身体一个激灵,霎那间睁开眼眸,和当初听见陆执要嫁他的话差不多,他再一次不太敢相信地问出了同样的话。

“……你要什么我?!”

关于终身标.记,池矜献不仅设想过一次,但说实话,他这还是第一次亲耳听陆执亲口说。

把他吓得人都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