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这么一场结婚现场的江百晓眼眶红红的,又酸又感动,防止自己真的哭出来,他先发制人地嚎出了声。

钟倾他们就也立马跟着附和让池矜献扔捧花。

谁知闻言,池矜献看了看手上的花簇,突然一本正经地摇了头。

就在众人已经起了疑惑的那瞬间,池矜献更加一本正经地开口说:“实不相瞒,我哥跟我求婚之前说要嫁我,所以这花是不是得他来扔?”

此话一出,不知道大人们什么感觉,反正一群同龄人是直接震惊沸腾了。

江百晓原地笑疯,极其不可思议地道:“哈哈哈哈哈我丢真的假的?!”

另一个当事人陆执,伸手接过了池矜献手里的捧花,点头回答:“真的。”

江进拍案叫绝:“陆执你真牛逼!!”

话落,陆执直接将那捧花簇砸到了他头上,江进的笑声戛然而止,手忙脚乱地接住,而后低头和怀里的花朵面面相觑。

“既然没对象,下年就和空气结婚吧。”陆执道。

江进:“……”

“卧槽!走开!我不要这玩意儿!”江进终于反应过来,从凳子上猛地跳起来把捧花丢了出去,怒喊,“陆执,今天你结婚我不打你,以后你等着吧!”

周围的同学嘻嘻哈哈一片,起哄着去抢花簇。

……

这一天,陆执向很多人敬了酒,做长辈的,和自己同龄的,他拿着酒杯敬了一圈儿。

等一切结束晚上回到自己的家,陆执面色正常,连眼尾都没泛红,但他状态就是和平常不太一样。

新婚前几天,为了给新婚夫夫单独的空间温存,方守不在。

因此客厅的门一关上,陆执便迫不及待且肆无忌惮地把池矜献抵在了墙上,吻住人的嘴巴。

池矜献下意识去抓环住他腰的手,仰着头热烈回应。

别墅外华灯初上,无数人的清闲与忙碌都透不进这一方小小天地。

偌大的客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相互追逐。

“……哥。”半晌,池矜献努力地错开脑袋,微微喘息着,说,“你替我挡了好多酒,我明明没醉的,但你现在亲我亲得那么凶,酒精都被渡过来了。”

陆执“嗯”了声,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继续将自己果断地送了上去。

力度颇重,这次池矜献躲不开,只好呜咽着承受。

高级定制的灰、白西服被粗暴地脱下来扔在地面,池矜献躺在沙发上,双手和人十指相扣被按着,无法反抗。

抹了发胶的头发都因为和旁边的抱枕相蹭,弄得一片凌乱。

“……哥、哥。”终于没手桎梏着下巴,池矜献急忙再次错开脑袋,脸颊泛红,道,“你是不是喝多了?”

“……有一些吧。”陆执低声答道。

他压在池矜献身上和人认真地四目相对,片刻后用指腹轻轻描摹对方的眉宇、眼睛、鼻子,音色变得稍微低哑了,道:“除了交换戒指时一直跟你在一起,剩下的时间我都没怎么能跟你说话。”

细听之下,言语里满是委屈与不开心。

池矜献笑道:“那你都已经开始帮爸处理公司事务了,你去了公司我们很久都不会见到,怎么今天……”

话音戛然而止,池矜献瞬间收了笑意,他警惕道:“哥,你到底是喝多了还是……易感期了啊?”

两个人在一起之后,陆执虽然不会再那么深沉地隐藏自己的各种情绪,但过度黏人堪称无理取闹的那种,正常状态下的陆执是绝对不会做的。

只有易感期的时候,陆执才会变得异常脆弱,别说池矜献的一句话,哪怕是一个不太合理的眼神,他都能从中说出数十条池矜献可能不再爱他了的理由。

所以他红眼眶、湿眼睛都是正常操作,可池矜献“害怕”!

无理取闹的陆执会按着他做那什么!热情似火小玫瑰都顶不住的那种!

但今天一整天的婚礼,和刚刚回来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