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风土人情,统统让我着迷。都市喧嚣,学习压力,曾经以为不见希望,然而一到西藏,才恍然大悟哦,原来竟有人这样生活。大约只有从未污染过的大自然,才会让人震撼到哑然失语。”
徐晴看的无比感动,朝郑捷捷靠过去,“捷捷,看了你的文章,我才知道文字是多么奇妙的一件事情。”
郑捷捷先没有说话,写完一段话后回头,徐晴刚好看到她一对灿烂的眸子。
“那几人能有你数学的优秀?”郑捷捷笑着倒在床上,“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吗。”
半个月后,她们终于离开西藏。吉普车行驶在青藏公路上,经羊八井,那曲,安多,终于彻底离开西藏。路过唐古拉时,程韶放慢了速度。两人同时伸手打开车窗,伸出头到处地观望。因为是傍晚,气温骤降,两人感到滴水成冰的寒冷。有些地方结了一层薄如蝉翼的冰,不过没有冰雪的地方,还是有草,绿绿地铺就一层地毯。
程韶让她们合上车窗,笑着说,“先不忙,还有一段路,就能看到世界上最高的路标。”
一个小时后,车子终于爬到唐古拉山山口,山口耸立筑路烈士的纪念碑,令人肃然起敬,附近还有一块石碑,上书:“唐古拉山口,海拔5231米。”
高原天黑的晚,以及八点,天空依然明净如洗,红霞满天。三个人默默站在那里,扯出长长影子,人景莫辨。徐晴拉着郑捷捷对着纪念塔深深鞠了一躬。程韶叹一口气:“古来入藏的人,不知多少都因为过不去唐古拉而半途而废,终身无法朝见胜地,那里,不知埋了多少白骨。”
两人听的毛骨悚然。山顶无人,四周一片静谧。在稀薄的空气中费力呼吸,依然喉咙干冷而冷。虽然穿着羽绒服,徐晴依然看到郑捷捷冻得浑身发抖,下意识的紧紧拥住她钻进汽车。恰好一辆客车驶来,在山口停下,车上乘客纷纷走下车合影,许多人还背着氧气袋。夜路正长,片刻厚,大山只见黑越越的轮廊,纪念碑,石碑,五颜六色的经幡尽数落在身后。
车随后又过了沱沱河,随着车子的行驶,远远地平线上升腾起一座山头,车走了许久,山依然原来大小,变化甚微;徐晴想可能还有许久才到,转头跟郑捷捷说话,谁料,刚说几句,程韶停下车,对后坐的两人说:“到昆仑山了。”
郑捷捷“啊”一声叫出来,一手拉开车门,拉着徐晴跑下车,“刚才还离得那样远,怎么一下就到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