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是?不是?要跪死在宫门口?啊?”

结果,沈确先是端端正正行了一礼,然后没?等江巡叫,自个站了起来,立在江巡面?前,忽然皱起眉头,凝神打量了片刻:“陛下的伤口恢复的如何了?”

“……?”

江巡的讽笑一凝。

沈确好端端的不问薛晋的事情,怎么来关心他的伤口?了?

是?了,他先前坠马,撞伤了额头,当时镇北侯世?子薛晋就在旁边,这才令薛晋下?了狱。

江巡重新挂上漫不经心的表情:“沈大人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放过?薛晋?”

“薛晋无所谓,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沈确根本不在乎薛晋的处境,事实上,他在现代待了那么久,没?法立马想起来薛晋是?谁,倒是?小皇帝额头带伤,故作狠戾的模样可怜极了。

沈确上前一步,想要查看恋人的额头,“太医处理过?了吗?陛下?您的纱布上带着血。”

太医包扎过?伤口?了,但这年代止血技术有限,大半靠自愈,血迹从纱布边缘渗出,染红了铜钱大小的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