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兔子:“表,表哥,我,我,我们不是来玩的吗?”
“谁和你?来玩。”叶望胡扯个借口道:“地?下?城区早该肃清了?,我与十?三?区治安署交好,这桌球馆的账是一笔肥羊,今天恰好撞见,算我免费送给他了?。”
“哦,哦……”裴齐双手?平放在膝头,乖乖坐好了?。
叶望:“走,别坐这儿了?,乌烟瘴气的惹人烦,跟我上?楼去?。”
总闸给他踢断了?,一时半儿修不好,叶望抹黑找到了?出口,从螺旋楼梯上?了?楼。
裴齐跟在他身后?,可怜巴巴的攥着叶望一截衣摆,也跌跌撞撞的跟了?出来。
瞧见楼上?台球馆的灯光,裴齐松了?口气,随口:“哥,乌漆嘛黑的,你?怎么记得路啊?”
叶望:“走了?一遍,就记得了?。”
大多数人都极其依赖视觉,地?下?场馆一关灯,即使从楼梯就能出来,他们也只能像无头苍蝇似的在底下?乱窜,但指挥官受过联邦特训,方向感极好。
他在卡座处寻了?个座位,等待治安员的到来。
治安员还没来,却见通往地?下?室的门一动,江岐从里头绕了?上?来,他身份不方便暴露,便压着面具,贴着墙根,想要?快步从后?门离开。
结果没走两步,叶望见他又退了?回?来,在腰上?随意套了?条店内工作人员的服务衫掩盖血迹,随后?半伏在台球桌上?,作势开始击球。
叶望远远瞧了?瞧,江岐准头极好,动作也相当利落,白球运动的轨迹和他的枪法一样精准漂亮,像是在做精密的数学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