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平芜君,风骨内敛,又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个性,谢春山又是下蛊又是试药,没得他一个好脸,这偏远监狱里下仆杂役,却能轻而易举的摸到他的陈年旧伤。

谢枢垂眸:“这些伤,是这几天宫主罚的吗?”

以宋小鱼的身份,不可?能知道伤疤的来源,宋小鱼要猜,只会猜无妄宫主。

萧芜便笑了声,他不自在的往前挪了挪,想?逃开少年的手,可?那指腹定定点?在伤疤上,沿着疤痕的走向描摹,温度烫的惊人,半点?移开的意思都没有。

萧芜怕直接躲,少年万一以为被嫌弃了,要伤心?难过,这个年纪的少年总是自卑又敏感,便硬生生忍着没动:“不,无妄宫主……”

说起谢春山,萧芜难得一卡壳,心?头古怪,居然?不知道如何概括,只道:“无妄宫主……不曾这样罚我。”

谢春山近日所为,实在莫名其妙。

萧芜喝了药,也抹了伤口,说是半月之期,可?现在七天过去,他却没有不适。

世?间有这样的毒药吗?

谢枢垂眸:“不是无妄宫主,那仙君背上这么多伤,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