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来什么?词都有,江巡听过一耳朵,姑娘们说沈确像沈琇的寡嫂,孤苦无依地将?人拉扯大,可谓操碎了心。
江巡想:可真是?操碎了心。
当时?他一笑而过,可人真跪面前了,低眉敛目,一副为救沈琇听凭发?落的模样?,再多刁难也?可以?忍耐的模样?,他不可遏制地想起了这个说法。
“……”
为了沈琇,请了一次棍还不够,居然还请第二次。
君王扯过被子,睡了下去:“更深露重,我没时?间与你耗,这四十棍,欠着。”
沈确:“……是。”
他迟疑片刻,又道:“陛下……”
话音未落,江巡便道:“沈琇言行无状,二十棍小惩大戒,这京城的御史他不用?做了,贬为两湖参军。”
沈确倒顿了一下。
不是这罚太重,而是?太轻。
这般罪过,在牢里坐倒死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贬官而已,还不是?贬去千里之外,那些毒瘴虫蛇的去处,而是?繁华富丽的两湖,已然是?宽宥的过分了。
但?君王还什么?都没要。
他踌躇片刻,没摸准君王的意思,试探性的在床沿坐下,拉了拉江巡的被子。
君王闷的太死了,会呼吸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