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小子,当着我的面,”崔辞指着阿周那,又瞧瞧云想容,欲言又止,“你也瞧见了。”

云想容早就沉下脸,道:“崔大人,你想说什么?能不能不要这么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崔辞五脏六腑都在冒烟。

阿周那忙拱手道:“崔大人!我们确实是被当地一伙身份不明的强盗打劫了。至于这伙儿人是不是本地水匪,我们并不知道。侥幸逃脱后,我们也想去报官,怎奈船已被抢。只能就近上岸。苏衍乃是我家的仆从,他保护我心切,冲撞了大人,还请大人勿怪!”他汉语说得不纯熟,但神情谦和恳切,更显得崔辞没有格局。

云想容冷冷扫了崔辞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伤者虽然暂时稳定了,但若能早些醒最好。庙里没有药材,我去寻些葱白捣汁替他熏一熏。”说罢要转身离开。

“云想容!”崔辞道:“你站住!”

云想容顿了顿,抬头望向他:“大人还有什么赐教?”

崔辞扫了一圈殿中之人,尽量压低音量道:“早饭吃了么?我方才替你留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