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美玲妈妈就是说干就干,说离就离,说复就复。精准狙击女儿痛点,将所有人拿捏!不整憋屈的,家庭剧也可以当爽文和童话写。大家一起开心就行了!
团聚啦!!
看的我热泪盈眶雪球终于有家了,希望一家三口幸福下去,加油吧作者
看得热泪盈眶,每个人都活的美好又热烈
写的太好了 鼻子发酸眼睛发涨。后面也要一直好看呀
真的泪目了
太好哭了这一章…张老师你是怎么做到让我又哭又笑的…真的好爱这篇文!张老师加油!
18 馒头与烤串
“吱呀”门被推开。
林志风裹着冷气挤进屋,军棉鞋上沾着泥点子,“爸说明儿给咱送袋煤。”
郑美玲蹲在铁皮炉子前,用火钳子扒炉灰。背上的林雪球睡得小脸通红,口水打湿了她工装背后的布料。
“老爷子那几个子儿掰五瓣花,能顶几天?”
她举起火钳,敲了敲炉壁,“我跟妈商量好了,进五十斤白面。我蒸包子,她骑大杠子去酒厂试试。”
林志风脱了雷锋帽,凑到炉边烤手,“现在谁家还舍得吃带馅的?老王家昨天才从老家背来一口袋棒子面。”
“去国营酒厂。”郑美玲转过头,背上的雪球被晃了一下,嘴里轻轻哼了声。
“那帮跑销售的,兜里揣着烟酒补贴。”
林志风惊诧,“十里地!妈那双老腿能蹬动?”
他接过火钳,把快烧尽的煤渣拨拉开,火光将他的眼睛映亮,“明儿我先去探个路。你们先蒸白馒头,要能卖得动,再包馅的。”
那是 1995 年初春,倒闭的平原机械厂门前,积雪还没化净。
说干就干。深夜的院子里响起了“叮叮当当”的动静。林志风把厂里报废的钢管截成段,在二八大杠后座上焊了个双层铁架。保温箱是用旧棉被改的,里头衬着从机械厂顺出来的铝皮。
第一笼馒头出锅时,蒸汽糊了窗上的霜花,也模糊了林志风连夜焊铁时烫出的水泡。
天刚蒙蒙亮,他蹬着车出了门。车把上挂着个马灯,晃着一圈昏黄的光,把土路上的积雪照得斑斑点点。
让他没想到的是,往日冷清的国道边,这天竟支起了不少摊子。
锅炉房的老张摆着修车摊,同是宣传科的小李也推着一炉烤地瓜,边卖边吆喝。
车链子“咔嗒咔嗒”响着,林志风把围巾往鼻梁上提了提。保温箱里的热气透过棉被,一点点烘热了他的后背。
他蹬得更紧了些。车轱辘碾过结着薄冰的水洼,溅起的泥点子把军绿色的裤腿染得花花斑斑,像一身迷彩。
路过废弃厂区时,他冲着那面褪了色的标语墙挥了下拳,给自己鼓个劲儿,“铁饭碗砸了,咱就挣个金饭碗!”
可金饭碗哪那么好挣。
国营酒厂的大铁门“哐当”一声合上,他的军棉鞋陷进雪泥里,鞋边全湿了。
保安队长叼着烟卷摆手,“去去去!厂里有食堂!”
林志风没吭声,推着二八大杠掉头走了。车轮在雪地上压出一条歪歪斜斜的印子。
他把冻得僵硬的双手塞进棉袄袖管里,保温箱里透出的热气贴着后背,却像一只手,在催着他,快一点,再快一点,可不能停。
林志风又往前骑了二里地。
二八大杠刚支在火车站广场,林志风就瞧见一个穿呢子大衣的男人在原地跺脚哈气,男人带着金丝眼镜,一副干部模样。
他赶忙推车迎上去,掀开保温被的一角,一股热气“呼”地扑在对方眼镜片上,糊了一层白。
“同志尝尝啊!机械厂食堂特供手艺!”林志风变戏法似的掏出个掰开的馒头,举到他跟前,“瞧这层次!”
馒头芯的热气腾在冷风里,一股脑往上冒。
那男人扶了扶眼镜,皱眉道:“不就是个馒头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