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样也没落下。直到病房稳定下来。

走出医院时,已近十点了。夏天的晚风带着点湿气,吹在脸上温温的。

到了停车场,他站在车边抬头看了看天,几颗星星在城市的灯光里若隐若现。他长长地吐了口气,仿佛要把胸口那股闷气都吐干净。

手刚碰到车门,就听见身后有人叫他:“袁星火!”

他肩膀轻轻一顿,转过身去。

林雪球正站在昏黄的停车场灯下。身上是出差穿的一身利落衬衫西裤,脚下的鞋子蹭了一道灰。她手里拎着包,肩膀微喘,像是一路小跑着赶来的。

袁星火惊诧,“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