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凯文抬手搓了一把温热的面皮,有些不懂,自己怎么就被他青眼有加的心肝小辈儿,轻而易举得就撩弄出了那方面的火气。
最关键起头发始的那方,还是他自己。
不应该啊,他又不是个荤素不忌爱好乱伦的发情畜生。
司凯文心里骂自个儿骂的很难听,胯下那根男人本钱,该硬还是硬了。
踩在干孙子脚背上作弄的动作,该动还是在动,甚至还因为对方闷不吭声地不予挣扎,而变本加厉到直接动脚把对方穿着的软拖鞋也给撸下来了。
形状粗过司宇派嫩足一半还有余的糙砾大脚,就这么踩着他,还去蜷曲着脚趾头,去扣挖他敏感细软的足底心。
厚硌的脚背剐在司宇派娇嫩嫩的脚踝边,贴着挤着去深入,软糖一样的粉莹脚趾都被磨开了,绷点在空气中摇晃。
不要脸!坏死了!不能那样的……
司凯文鼻息粗喘如牛,嘴巴里的舌头都兴奋地安分不住,把一侧的颊囊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