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大胆地当着在场另外两个好友的面,把自己的干孙子踩亵的眸光潋滟,粉腮娇妍。

一身清清爽爽,和平常时候没有什么区别的少年,整个身体其实相当的紧绷,每当注意到周围有不经意的视线落在身上,他纤柔腴软的可爱腰肢就会小幅度地缩颤起来,好不可怜地抖动。

只不过,由于司宇派身体抖颤的频率和埋头吃东西的动作混在一起,饭桌上的其他人也就没有特别注意到司宇派身上的那处不同寻常,这才叫司凯文有了可乘之机。

随着时间的推移,干孙子对于他不当行为举止的愈发隐忍,导致司凯文变得更加没脸没皮,脚下踩裹挤压纤纤玉足的美妙触感,使他胸口火热,恨不能直接钻到桌子底下去,肉贴肉地同对方厮磨搅缠。

不行。不准干爷爷你那样!

司宇派拿眼神去制止对面已经开始躁动,不安现状,想要更进一步,挤撑开他大腿内侧的干爷爷。

司宇派一副恼怒到极点的俏模样遏止住了司凯文的蠢蠢欲动,也让司凯文本人像被倒泼了一桶凉水一样,总算是清醒过来。

也是,他再乱来,也不能够这样子在自家饭桌上发浑。

再说,再说……小宇派可是他的干孙子。

司凯文理智回归,后颈皮都忍得开始发麻了。

司宇派这边,连眼都不带眨的。

司宇派看着一向笑呵呵,做事风火爽朗的长辈,此时正被因他而生的不正当欲望所困扰,强烈的道德感和理智一起缚约着对方,让对方开始拢眉搭眼,坐立难安起来。

想象着,身材高大强健的干爷爷,拥有不输于年轻男性的体魄,以及足以傲视普通成年男人的阴茎尺寸,结果居然在饭桌下,如此轻易地就被他操纵和影响。

司宇派想到这里,忍不住兴奋地眼波流转,他拿手掩住上扬的嘴角,轻舔自己咬出牙印的唇部。

这会儿子,和司凯文同样一起坐在司家饭桌上,陪着司宇派吃早饭的人,除了同住屋檐下的叔公司富贵,还有近几年退了休,在家待着,像以往一样晨起散步走到这里来的司宇派的舅公曾庆。

司富贵喝着碗里的白粥,连咸菜都没就,光在那里嗦碗边,每努嘴吸一口,他就忍不住想抬眼去看一下坐在他斜对面的漂亮侄孙儿。

昨天晚上那个淫邪过度的艳梦,带给司富贵的冲击不可谓不小。

司富贵本身就是个欲望很重的男性,虽说碍于和配偶之间的性关系不和谐,这么多年忍着憋着都过来了。

但是像昨晚臆梦中的荒唐情形,还是叫他受到很大刺激。

怎么就能做那样子的春梦呢……

司富贵心虚地把手里喝出底的空碗放下,又躲又闪的眸光还是不安于室地往司宇派身上拐。

乖乖,小宇派这么明眼看过去,怎么人比他梦里见过的还要好看,眉毛和上下两排睫毛又浓又密,抖起来一颤一颤的,跟个小蝴蝶似的。

司富贵看得有些直了眼。

一时间,脑袋里各种联想发散,有虚的,有实的。

虚的就是他昨天晚上做的那个老不正经的淫梦,梦里面小宇派玉体横陈地躺在他摆满器具的桌上,成了他胯下鸡巴的手玩把件,哭哭啼啼嚷着要他给嗦小鸡鸡里撒不出来的热尿。

到后面他兽性大发,直接把自己硬勃起来的硕大龟头,握把在手掌虎口里,凶狠地去凿肏对方肥软大开的嫩马眼。

梦里边的小宇派攀在他身上,两条美腿夹着他的粗腰,紧缩自己湿软紧腻的小鸡鸡,套箍着他发硬发涨的大龟头,把他夹得倒抽冷气,爽得要死。

梦里那个蜷在他胯下扭着水蛇腰的尤物,又骚又美,迷得他口干舌燥,五迷三道,腰胯耸撞,两边精囊袋子都射空了都还停不下来,跟着往骚尿孔里胡灌一通黄尿。

至于实的,那就还要说到之前他和司凯文、曾庆一起隔小馆子里吃饭,中途他们几人喝起白酒,三个老男人喝上头以后放肆嘴花花,嘴到小宇派身上的污糟事